轻啄着男人发抖的唇瓣,纪淮低低笑道:“哥昨晚想着我自慰,坐在假鸡巴上向我求救时也是这么说的,结果还不是缠着我要了好几次。”

红嫩的舌尖细细地舔弄着唇缝,纪淮一手箍住蒋厉的腰,一手抱着他的大腿环在腰上,侧着身继续在穴里进出,声息急促地继续:“你呀,总是口是心非,嘴上说不要心里其实很想要的吧,小嫩屄馋成这样,大清早的还不肯放过我,一直在吸我。”

那淫乱不堪的画面放电影般一帧帧在脑海里闪过,蒋厉脸红的能冒出热气,“唔啊……我没有……”

“你有。”

完全不给男人辩驳的机会,纪淮恶意地抽出三分之二肉棒,龟头卡在g点小幅度地震动,奸得蒋厉浑身抽搐,嘴里不断溢出带着哭腔的呻吟,纪淮才停下动作,温柔地舔去男人眼角的泪水,“我知道错了,不该强奸你的,但我对你的心意是真的,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骗你了。”

“混……混蛋。”

纪淮不提还好,一提蒋厉就来气,然而怒火才在眼里汇聚,就被纪淮接下来的举动给打散了。

火热的肉棒再次对g点发起有力的撞击,甬道酸的不行,最受不了这样直接的刺激,蒋厉无力地推着纪淮的肩膀,“呜啊……停下,快停下,纪淮,呜……我受不了。”他表面有多抗拒,骚逼就夹得有多紧。

承受不住这样的激情,甬道痉挛着咬住肉棒,蒋厉能明显感觉到骚逼在收缩,根本不受他控制。

纪淮倒吸了一口气,嗓音有些紧绷:“受不了还夹这么紧。”

燎原的欲火在体内乱窜,纪淮眸色暗红,干脆翻身将蒋厉压在身下,把他的腿抗在肩上,两手撑在男人肩膀两侧,直视着对方道:“我知道哥是喜欢我的,不然之前也不会强迫我口交,可骚屄都流水了,哥都不肯脱内裤让我舔,如果我不这么做,哥是不是就打算把你的处女屄藏一辈子?”

“……”

蒋厉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如果不是被纪淮强行开苞,纪淮以变态的身份威胁他跟他胡搞,然后再被纪淮那些甜言蜜语哄骗,他不可能跟纪淮在一起,最好的结局,也不过是纪淮将来出息了,还认他这个哥,维持兄友弟恭的假象。

蒋厉不想承认,在得知强奸他的人是纪淮时,他愤怒之余居然产生了庆幸,庆幸肏他的是纪淮,而不是其他男人。

如今他被纪淮肏熟了,骚屄根本离不开大鸡巴,但男人的尊严令他接受不了被别的男人肏,只能靠情趣道具来纾解欲望。

为什么纪淮可以,别人不行,蒋厉不愿意去深想,但他永远记得,那年夏籃栍天,十五岁的少年,在大人的带领下找到工地,安静而温柔地冲他笑,叫他哥。

他的性格其实很孤僻,从来没有什么真正的朋友,纪淮的出现,让他心理产生了一种微妙的变化。

他渐渐习惯了少年写作业时的沙沙声,习惯了对方躺在他身侧时轻微的呼吸声,以及依偎他时那温凉的体温……

蒋厉想,原来有人陪伴是这种感觉。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纪淮慢慢褪去了婴儿肥,显露出清隽的骨相,那新雪一样白皙的皮肤,浸润着春水的含情眼,不经意间露出的不盈一握的腰肢,无不吸引着蒋厉目光。

蒋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每次看到纪淮的一些小动作,比如一个抬眸,或者用舌头舔嘴唇,他就莫名地心痒,而那晚误喝鹿鞭酒,身体燥热难耐,对上少年那双春水一般清润的目光,他一个没忍住狠狠肏了纪淮的嘴。

这是喜欢吗?

没容蒋厉想明白,纪淮就迫不及待再次插捅g点,他看出了男人眼里的松动,因而格外情动,龟头抵着那块淫肉狂震,搅得嫩穴疯狂痉挛,淫水呈喷射状淅淅沥沥地溅出。

狂烈的快感在甬道里积聚,蒋厉被迫卷入这如同海啸般汹涌的情潮,思绪再次成为一团浆糊,无助地攀住纪淮的脖子,哭着口水崩溃浪叫:“啊啊啊……慢一点,呜……我要死了,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