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支离破碎的呜咽:“啊啊不要……纪淮停下,呃啊……我受不了了……”

“以后哥哥的小嫩屄只能给我玩知道吗?呼……屄痒了找我,我会让你舒服的。”

舌头对准g点狠戳,鼻尖恨不得把骚豆子摁回包皮里,纪淮的鸡巴硬得快要爆炸了,猩红着眼疯狂奸哥哥花穴,声音一改平时的清润,变得沙哑难辨。

要是蒋厉还清醒的话,就能听出这个声音跟那个强奸他的变态有几分相似,可他的身体终究还是太青涩了,经不起这样的挑逗,甬道被舌头奸得酸痒不堪,阴蒂袭来闪电般尖锐的快感。

最敏感的两处同时遭受亵玩,快感如狂风如海啸席卷而来,蒋厉彻底崩溃,冷酷硬朗的脸上爬满了泪水,身体如秋风中的落叶不停颤动。

“啊啊不要……好酸,滚开……呜啊啊不……”

那条柔软的舌头悍然抵着g点狂震,阴蒂也被鼻尖磨到酥痒不堪,蒋厉只觉得体内越来越酸,越来越酸,有什么要从里面喷出来了,对这种感觉并不陌生,被变态强奸到潮喷时也是这种感觉。

不想被纪淮舔到喷水,蒋厉又开始疯狂挣扎,纪淮不得不重新掐住男人的大腿,白皙修长的指骨陷进了肉里,舌头奸穴的速度快到看不清。

“不啊啊啊……”

媚红的骚穴被干到抽搐痉挛,淫水被舌头捣成白沫附着在屄口,蒋厉几乎是在尖叫了,手指把旧沙发抓得呲啦呲啦作响。

当阴蒂跟g点同时达到巅峰,蒋厉灵魂都不知道飘到了哪里,满是水雾的黑眸没有焦距地看着天花板,身体犹如发情的淫兽在沙发上疯狂抽搐。

在舌头离开的那一刹,晶亮的淫水从屄里喷出,分成好几股,呈喷泉状哗啦啦地涌出,淫水打湿了身下沙发,阴户一片淫糜的水色。

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蒋厉彻底失神,胸膛剧烈起伏,张大嘴大口大口地喘气,时不时流泻出一两声低呜。

他仍躺在沙发上,两腿压在胸口,骚穴还在蠕动着往外吐出淫液,前面那根鸡巴硬邦邦地竖着,随着身体的颤抖而在空气中战栗。

纪淮屈指弹了弹翘起的肉棒,掌心在嫩乎乎的阴户揩了一把,把淫水涂在男人壮硕的肉屌上,沾了淫水的肉棒看上去越发粗硕狰狞,盘旋的青筋一跳一跳的,透明的前液从马眼溢出。

“鸡巴真硬。”

抬头看了眼意识涣散的男人,纪淮握住那根大屌上下撸动,速度放得很慢,给了蒋厉喘息的时间。

察觉到哥哥的身体没有之前抖得那么厉害,纪淮知道蒋厉快缓过来了,便低下头,开始舔弄起皱巴巴的囊袋,时不时把囊袋吸入口中轻咬吮吸,同时撸动的速度逐渐加快。

刚从那前所有未的高潮中回过神,就看到纪淮在玩他的鸡巴,蒋厉羞怒交加,颤抖地呵斥:“唔够,够了!”

“不够。”

吐出精囊的表皮,眼角晕开淡淡的绯红,纪淮仰头看向蒋厉,薄唇轻启,柔声道:“哥以前不是最喜欢我帮你口交了吗?我帮你口出来好不好?”

边说便朝蒋厉吐出嫣红的舌头,眼神湿漉漉的,完全没有以往的干净澄澈,像是传说中专门吸男人精气的妖精,眼角眉梢浸染上了浑然天成的媚色。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蒋厉早就决定终止这种畸形的边缘性行为,更何况,纪淮才舌奸过他的屄,现在又要含他鸡巴,蒋厉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