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像个讨饭的叫花子。
看到春娃失踪,他很是高兴,虽然和他没有一点的关系。
吃过了饭,肚子虽然没饱,但有了些力气,瘸着腿拄着木棍的往一个破庙里走。
那儿之前是个香火鼎盛的寺庙,不过后来因为主持与许之年关系好,许温言登基之后,便是把寺里的主持都扔了出去,寺庙也烧了。
如今那寺庙就是个断壁残垣。
被京城的叫花子们修葺一番,倒是成了个可以栖身的窝。
在叫花子们的心里,许温言是个好人。
在京城里找个可以落脚的地方不容易,那是寸土寸金,从前的冬天,都是在人家的房檐下、牲畜棚下,或者从地上随便找个地方当窝了,卷吧卷吧身子,就是躺在地上睡一觉。
等明儿个,能起来就又是一天,起不来,那就算是日子到头了。
有了这样可以栖身的地方,他们都叫许温言是个大善人。
虽然他们都没见过许温言,并不知道,他们夸奖许温言的时候,他就在身边。
此时的许温言才算是有些安慰。
和这些叫花子们也能说上一些话。
但也不过是几句,叫花子们说的无非是,今儿要了多少的饭,昨儿个又是在要犯的时候偷摸的摸了一把谁家姑娘的手,再不然,还议论起国家大事来了。
许温言是不屑的,这些叫花子们懂什么?
但今儿不同,他把饭碗往地上一方,躺在自己的铺盖上,眯着眼睛正在小憩,就听到一帮叫花子们聚在一起,聊上闲嗑了。
外面雪花大如席,发出沙沙的声音。
不时有叫花子们走了回来,将一股股凉气带入房间。
“兄弟们,今儿可听着消息了不?”
“呦!说的可是那恭王府的事?”
“你也听说了?”
许温言一下坐了起来,倚靠在身后的稻草上,看向一众唠嗑的人。
“瘸子,你今儿有些兴致,来,过来听听。”
对于这个新加入的人,他们不知道许温言叫什么名字,就叫他瘸子。
他们虽是不了解许温言,但总觉的这个人不一般。
和别人不一样。
带着一股傲气,说话和吃东西都是慢条斯理的,一看就不是他们这种人。
更像是遭了难了。
叫花子们对于他的兴致不亚于从街头巷尾听来的八卦,但他就是不说,也没办法。
有着大家的招呼,许温言走了过去,中间是用一堆木头点了一簇火。
烤着手,暖和多了。
加之大家都坐在一起,人挨人,更能有些热乎气了。
见许温言有些兴致,大家聊的更是热闹了。
“今儿我听说恭王府那未来王后的弟弟丢了。”
“可不是,听说找到的还给银子呢,要是咱们能找到就好了。”
几人说的热闹。
许温言开口道:“那大家不妨找找,看那告示,说是找到的给五千两银子呢,现在天气冷,一般人不愿意出去,咱们人多,若是能找到了,岂不好?”
“瘸子兄弟说的对,这五千两银子呢,若是能得到,这一下子就成有钱人了,别说以后是吃馒头,吃大肉包子、吃红烧肉,那不也是顿顿都有?”
许温言身边的那个叫做狗剩的人说道。
别看他才三十多岁,但在这里,可算是老辈分了,他是从小就被遗弃的,吃百家饭长大,从小就是个乞丐。
他也自持辈分大,说话也有些力度。
平常他说话,大家都听着呢。
但说这句话,别的乞丐都乐了:“狗剩,你说这话,是天冷,可别人不愿意出去,但我们也不愿意出去啊,这大冷天的,谁愿意出去?”
“啧啧,要不你们穷,活该穷一辈子。”狗剩骂道。
“是啊,我们要是勤快,咱们大多的,有手有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