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范毅已经暴露了。
不过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这个许温言到底要做什么,还亲自出马。
田荷花是有些不明白,他一个皇帝,说一句话就有万万人呼应,何必亲自跑一趟?
马车停在了田荷花等人之前居住的客栈,范毅差人问了几遍,那掌柜只说人早走了。
等了一夜,也不见人回来。
那边的顾阿雪满身的伤痕,拉着范毅的手,已经是带着哭腔:“咱们快走吧,宫里的人要是追来就不好了!”
他们已经从这附近耽搁了一夜。
虽然只有一夜,但附近已经多了许多的官兵。
顾阿雪拉着范毅的手:“我们快走吧,不要管她们了,好不好啊……身上很痛的……”
范毅看着自己的女人浑身是伤,而他当初根本没想到顾阿雪会满身伤痕,还放心的没去找她。
看着顾阿雪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因为这些日子来的折磨,小脸都瘦脱了相,愈发的是让范毅难过。
一边是素不相识的李氏,一边是自己的女人。
许温良坐在马车里一言不发,所有的事情都由着范毅做主。
他想了想,便是驾着马车离开。
几人走小路,往小汤村而去。
这个时候的许温言也赶着马车。
田荷花看着四周,起初还没发现,到后来,就发现四周没有风的时候,草也在动。
仔细一瞧,那草丛里竟然都埋伏着一个个的人,田荷花冷笑了一声。
却被耳朵灵敏的许温言听到,他在前面问道:“姑娘为何冷笑?”
田荷花也不示弱,意有所指的说道:“我想你应该知道。”
“小姐”小蝶推了推田荷花,“人家好心送我们,您说话别这么……这么阴阳怪气的。”
“我又没求他送。”
许温言笑了笑:“姑娘脾气不大好啊。”
“是。”
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也就无所谓了。
许温言嘴角上扬,无声的笑了笑。
现在不急,有的是时间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尝到苦头。
不过,这个许温言要带着她们去三水镇,想必是知道了许之年的所在地。
田荷花不得不怀疑,是范毅成了许温言的人,还是叛徒另有其人。
不然,许之年所处之地,必是机密的事情,范毅连田荷花纹的时候都不说,眼下却是被许温言所知。
许温言挥着马鞭,虽然面带笑容,可心却是刀子似的。
他是个妥妥的豆腐嘴,刀子心,话说的漂亮,但心极其狠。
虽然田荷花说了大不敬的话,但许温言都忍着,等到了许之年账下,出其不意的将其捉拿。
朝廷之中,有许多许之年的旧故,三年之中,多次让他给跑了。
也不知是办事不利,还这些人有意为之。
无论如何,这次御驾亲征,许温言绝对不会让许之年跑了。
他心里着急,想快快赶路,马车赶得极快。
李氏虽然身子弱,但想着女儿能与女婿团圆,巴不得快点到,身子累点也无所谓。
眼看着女儿出落的极其标志,与从前那个又黑又瘦,一小撮的田荷花相比,现在的田荷花简直就是个仙女儿。
李氏满心欢喜,想必许之年也不会嫌弃了女儿。
她从没见过许之年,但听花婶说过她这个儿子,模样不错,人爽快又聪明,是个好孩子。
本来是觉得门当户对的,但还没等见上一面,人一下子成了王爷。
成了王爷不说,还成了个反贼。
李氏是个本分的人,虽然这种大风大浪的,她很是担心,但一听许之年是要杀了那个是屠村的狗皇帝,那她愿意。
她虽然是个妇道人家,但什么应当做,什么不应当做,还是能分得清的。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