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呢?” 田荷花忍住泪水,表面与才刚无异,但苦涩的眼落在心里,更是窝心的疼痛。 “后来?”车夫看着茫茫的大地,“后来……都干净了,人都没了,剩下的人有几个不是家人离世,那时候,尸体整街都是,甚至来不及清理,堆的老高……”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些哽咽。 “那您能活下来,恐怕家里也有些银两,不然怎能坚持好几个月?”田荷花也忘了此时她已经成了那个顾阿云。 心中的烦闷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