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利益不够纯粹。
谈感情可有可无。
说肉欲彼此连点享受都没有。
偏偏她们两个就阴差阳错纠缠在一起,陷在彼此的泥潭里,不得往生。
陆周月反过来牵住他的手,在他怀里半倚着身,将他细长的手指塞在他的嘴边,颤着睫毛说道:“舔。”
傅温文就着她的手,把手指吮吸地水声啧啧。
舌尖从他的手指,舔上陆周月的。
不得不说,开风月场,哪怕没吃过猪肉,也没少见猪跑。
这种低头做小、勾引讨好的手段他是手到擒来。
陆周月推开他的脑袋,拉住他的手,撩过裙摆,放在她的沟壑处,翻身压在他的身上,周转着捧住他的脸,挺腰在他手上蹭:“摸我。”
这话说完,她就凑过去,撕咬着他的唇。
直到唇齿间溢出来血腥的味道,她探着舌尖进去,勾着他的浸在口津里的舌头吸吮、咂动。
傅温文爽的头皮发麻,手指揭开她的内裤,探进去,抽插着,带出来层层肉浪声。
陆周月被他插得双腿发颤,呻吟一声趴在他的肩头,攥紧了他的肩膀,握不住,又去捏他21苼51苼56數难。
“爽吗?”
傅温文想,他现在的眼睛应该都是红的。
鸡巴听到感受到陆周月的身体,听到她情不自禁泄出来的声音,就憋得要爆炸,插在她的双腿之间,甩的啪嗒响。
陆周月听着他在耳边跟自己咬耳朵:“爽不爽啊。”
真色情。
陆周月想起来当初在这间包厢里,傅温文衬衣半开着,肩膀上那栩栩如生的龙头对着自己,他居高临下,龙虎视眈眈。
他看向她的眼睛是憎恶、不屑。
现在呢?
陆周月去摸他的眼睛,傅温文顺势贴过来,蹭着她的手,像条乖巧的狗。
“男人是不是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陆周月忽地问道。
傅温文仰头,叼住她下巴上薄薄一层皮肉磨在牙齿上:“你是想说我不是男人,还是又在我身上想起了谁?”
傅温文把手从她抽紧的体内拉出来,半只手都是她流出来的水儿。
被他惩罚似地抹在陆周月的脸上。
预想的一巴掌没落下来。
傅温文很意外。
他掐这人的腰抬起,在狭小的地方翻来覆去,重新压下,拉着她的手环在脖颈上。
陆周月有些不解地偏了偏头。
“但现在我想用下半身思考一下。”
“想操你了。”
傅温文的鸡巴就在她腿间蹭,还耐着脾气问道:“给操吗,大小姐。”
“我要说不呢?”
“那就不操。”傅温文嘴上这么说着,又怕她真说不行,卯着劲在她身上剐蹭,想要多尝点肉腥。
陆周月长叹了口气,有些索然无味。
“做吧。”
她语气里满是施舍。
傅温文也许是听出来她不对劲,身体顿了顿,似乎要说什么,最后却只是埋头贴在她的胸口,揉出了她的胸,咂着上面的乳尖含在嘴里,撕扯着,胡乱地套上了套,肉棒插进紧致柔软的穴内,陆周月呼吸一滞。
胸口的痒意,以及穴内异物的热涩,让她抓过他的后背,惹得傅温文将肉棒挺了又挺。
就在陆周月打算这样沉默着,做完一场荒谬的性事时,傅温文说了一件更荒谬的事情。
“等你毕业,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我会亲手为你绘制我们家族的图腾,到时候傅家都为你所用。”
“你喜欢操刀,那傅家会是你最锋利的一把刀。”
这话有含金量吗?
有。
太有了。
同样是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