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问?”
她已经不是当初会妄下定论的人了。
因为今天的席星洲,实在奇怪。
席星洲勾着她的内裤褪到腿根边缘的位置,手掌贴在她的缝隙上,掌心包着花缝。
陆周月难耐地呻吟了声,腿根微微颤动,手指攥紧了床单。
“当初,你跟施良恋爱的时候……”
席星洲这话一出,陆周月的手指僵硬,情潮消退。
她静静听着。
听席星洲说道:“我是个很有自尊心的人。”
她知道。
她还知道,比起来尊严,他更恋家。
她就是靠这个抓住了席星洲的把柄,她比谁都清楚。
“那段时间我很痛苦。我一点都不喜欢给别人当小三。”
席星洲勾着她的小穴的缝隙,指尖轻轻叹着,声音跟他的动作一样轻。
“我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施良,怀着对他的愧疚、对我的憎恶,跟你亲近。”
席星洲把手指探了进去,勾住了她穴肉,撩拨着。
“但,有时候,我又隐秘的想。你跟他走不长,因为你不喜欢他。喜欢一个人,没办法接受除了伴侣以外的亲近。”
陆周月夹住腿,他把手指插得深了,小穴紧紧包裹着,能感受到他每一根手指的关节在里面曲展。
席星洲太了解她的身体了。
别人做爱是做爱,席星洲每次都像是在她身上探索。
这种情况下,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掌控了她所有的注意力。
陆周月想听,可是下半身的汹涌让她集中不起来。
席星洲忽然凑过来,朝她笑,眼睛里有骄傲也有得意:“我一点都不怕他。”
“但是我怕靳行之。”
陆周月张开嘴,喘息着,伸手去摸他的手臂:“再深点好不好?”
席星洲撑在她身侧,手指进进出出,带出来的水声逐渐黏腻。他低头,陆周月的吻就凑上来,勾住他的脖子,唇瓣交接。
陆周月吸吮着他的唇,借着他的身体,换取着体温。
她好热。
席星洲的话说的没完没了,手指不肯动了,她挪开脑袋,靠在他的胸膛上,翻身骑在上面,将手指夹得更紧了。
他一点都没挣扎。
就这么躺平,仰视着,眼睛里波澜不惊。
“我在意识到,我害怕靳行之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完了。”
“如果有一天,我没了你,我会很难过。比给你当小三还难过。”
“你知道为什么吗?”
陆周月穴里淌出来的水,滴在他的灰色运动裤上,蕴湿的颜色变得深邃。
他的眼眶又红了。
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又隐忍不发。
原本陆周月又被他勾起来的欲望,逐渐平息,她伸手,贴在席星洲的脸侧:“你别哭。”
“因为我喜欢你。陆周月。”
席星洲抽出来在她体内的手,眼角划过一滴泪,他鼻子有些红,睫毛轻颤着:“你让我知道,喜欢是件很痛苦的事情。”
“我母亲去世的时候,你闹得厉害。我一时没注意就找不到你了。我在那天夜里到处找、到处找,怎么都找不到你,脑袋一片空白,觉得我快要死掉了,我在路灯底下崩溃,我不求神,但那天,我求神饶我一命。我怕你也会出意外,怕你也不需要我,特别怕。所以,喜欢是件会让人害怕的事情。”
“什么都害怕。”
“我不如施良开朗,也不如靳行之家世好,你跟施良那叫登对,跟靳行之那叫青梅竹马,可我有什么呢?你的一时起意。”
“你要是真对我一点不好,嚣张跋扈、肆意妄为,那我不管怎么做,心里也会好受点。可你太好了陆周月,我没办法不害怕。”
“你出意外那次。我都不知道怎么去的医院。”
席星洲的手贴在她的伤疤上:“看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