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周月也是这样想的不是吗?所以那天她百般纵容,让他去想他们新的关系。

他想好了呀。

傅家盘子里还不够干净,陆周月来,位高权重说不定会被盯上。

所以他要扫清一些的障碍。

他就靠着这点甜头跟牛马一样,不管父亲怎么不认同他雷厉风行的手段、不管其他人怎么觉得他丧心病狂,他就等着陆周月来时,能干干净净站在她面前,保证这段关系里面不会掺杂任何的危险。

质疑、怀疑当然会出现,在陆周月夜带靳行之创佳话的时候,在听闻陆周月豪掷千金买了一大片山地,靳行之带着施工团队去实地考察,内部透露要盖庄园的时候。

他就忍不住想,这怎么跟他的待遇不一样。

靳行之好吗,他不好。

如果他好的话,陆周月身边就不会有别人。

他有能力吗?他没有。

听说在国外还自杀过,全靠陆周月亲自去带的人。

靳行之有什么呢?家世、背景、金钱、权利?但凡占一样,他都高看靳行之一眼。可事实上,他爹妈住监狱,全依仗着陆周月。

他能有什么?

他什么都没有啊。

傅温文都快把手下送过来搜集到的资料翻烂了,烂到碎裂的时候,他就忍不住又想,陆周月总不能是喜欢他吧?人的喜欢其实很浅薄,陆周月也应该是这样,所以她身边的人来来往往。

只是,这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他觉得他当初的判断有些失误,就拿捏女人这方面,靳行之总该是有点本事。

虽然他没跟人接触过。

可能让陆周月为他这么多,他总该是有点长处可取。

没关系,这都不重要。

傅温文每次想到这边,又开始补着自己心里有点裂痕的镜子。

他会比靳行之做的更好,靳行之没有的,他有。他能给陆周月更多、更多,她迟早能想明白。

可眼下,这好像根本不是迟早的问题。

是陆周月根本就没想过这茬。

那他们之间算什么?

算什么呢?

他从扭曲的性爱里面看见了爱,而陆周月,只看见了性。所以她当初的话,没有任何暗示

“你很有用,所以我希望我们每次谈话,不要只有性。我的价值,也不仅仅只有,我是个女人,这么一条。”

是,她当初就说的很明白了。

只有性。

跳出来这个恶劣的关系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不是挫败感。

是一种难以言说的委屈。

傅温文从兜里摸了烟出来,刚籃鉎要敲出来一根,就听坐在沙发棱上的陆周月说道:“别抽烟了,会减短你的寿命。”

他喉头一哽,转而看向陆周月。

“我死的早不如你的意?”

“现在不想让你死了。”

傅温文把手里的烟盒连带着烟都捏碎了,手一松,跌落在地面上。他脱了外套,解开领口的两枚扣子,复而去握她的腿,将她抱着重归沙发上,下巴蹭在她的裙面,手逐渐向里面伸。

陆周月没阻拦,那双眼睛也没情绪,冰冷的。

傅温文伸手捂住她的眼睛,握住她的后颈,去蹭她的脖子、下巴,唇落在她的唇角,另一只手抬起她的脚,高跟鞋底有点硬,他放在隔着裤子硬了又软的鸡巴上,去揽她的腰,加深了这个毫无回应的吻。

“主人。”

“你玩玩我吧。”

陆周月在他掌心里闭了眼,唇瓣紧抿。身体紧绷,狠狠踩了他一脚。

受了刺激的阴茎迅速膨胀起来,顶着她的高跟鞋叫嚣着。

“爽。”

傅温文凑在她耳边,声音又深又沉,呼吸滚烫灼热:“再来。”

他不想要正常的关系了。

就这么扭曲着,让彼此都难受着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