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当的不伦不类,藏着掖着、摇摆不定,傅温文就从旁看着她的摇摇欲坠,看她在泥潭里起起伏伏,撑着、装着,挣扎着,偶尔他会觉得有趣。
确实很有趣。
少女的报复青涩稚嫩,要死要活,死的不够狠,活的又不够痛快。
跪的狗也不诚心。
在无比扭曲的性爱里,他无时无刻不想着干翻她的故作傲然、假惺惺的平静淡漠,那是他忍了,不是不能。
束缚着,她好像被什么始终束缚着,畏手畏脚。
直到今天再次相见
跪也算虔诚。
傅温文仰望着,没有那一刻比现在轻松,想抛弃一切乱七八糟的东西,靠近她、依赖她,用他下流的舌尖、鸡巴,讨好她、占有她。
他的气息越来越重,手指开始发抖,眼眶的红蔓延上眼球。
傅温文攥紧了她的裙摆,声音越来越涩然。
其实没有必要,但他恳求地问陆周月:“我会比他做得事情更多,那你会像对他一样,给我留条路吗?”
陆周月身体微微向后仰。
傅温文这人越接触就越会觉得奇怪。
他也算是身居高位,这江城上下,谁不给傅家几分薄面。
他作为傅绍元独子。
洗白不过三代。
傅家往后,只要傅温文站住了脚,那就门第的伊始,百年基业框架。
压力吗?当然会有。
但以傅温文的能力,这些几乎是唾手可得的东西。
所以,他在怕什么,又在祈求什么?留条路?
傅家条条大路通罗马,她陆周月也是借着这条路子今天才能如愿以偿坐在这把高处不胜寒的交椅上,留什么路?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陆周月突然很喜欢看别人的眼睛。
每个人的眼睛都是不一样的。
看着她的眼神也不一样。
她的手指摩挲着傅温文的眼角,划过他的眼尾,要落在他的侧脸时,傅温文已经贴上来,用脸轻轻蹭着她的手心,像小动物在讨好人类。
“你是在逗我玩吗?”
陆周月的话太真诚了。
真不怪她这么想。
傅家的水要多深有多深。
他能把陆家的钱洗白,首先就说明,他们家有吞吃这笔钱的能力,甚至远远超过这个数额。
傅温文不缺钱。
至于权势,光有吞吃这笔钱的能力不够,还得有假作真、真作假,欲盖弥彰的本事,这绝非“一点”权势就能做到的。
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路?
傅温文愣了愣。
陆周月是真的没听懂,她是真的在思考这样的问题。
傅温文脸上的笑容无奈,拉开她的手,从她的双腿间站起来,一手撑在沙发上,俯视着看陆周月。
她的领口系的乖,一点甜头都没有。
“你做什么?”
陆周月皱了皱眉,傅温文压住了她的眉头,更直白了点:“我的意思是,我们的关系可以更近一步。”
“你同意跟我合作了?”陆周月话里带着狐疑。
她觉得傅温文并不是这个意思。
傅温文表情僵了又僵,笑都笑不出来,甚至有些严肃。
“你现在脑子里除了生意之外,还有别的东西吗?”
傅温文怕她听不懂,着重强调了一遍:“你让靳行之去盖什么庄园,难道就只是让他盖个房子?”
“那当然不是。”陆周月说道。
靳行之没中标的原因是资历不够。
那些乱七八糟的小工程在她眼里就不算资历,所以她要给他造资历。
造价两千亿的豪宅,说出去,必定名震九州。
之后他的路会好走一万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