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周月还在高潮里,唇瓣紧咬在一起。

体内闷闷拉扯声传来,她睁着无助的眼睛看,下一秒,江森挪开眼,又一次插了进去。

陆周月的身体挺了起来,在他手中喃喃:“明明,都出来了……”

“禽兽!”

可不就是禽兽。

明明爱民如子,口口声声将百姓放在第一位。

但现在却干在小姑娘体内,一开始情有可原,可食髓知味了,借口没了也要硬干。

这不是禽兽这什么什么。

陆周月眼角晃着掉了一滴晶莹的泪。

江森后面几乎是全都抽出,再狠狠干进去。子宫也好、甬道也好,都被狠狠干了个透,随着一记深到底的顶入,陆周月登时感觉到隔着一层薄薄的膜,一股又一股的力量,打在她的宫颈里。

射完后的男人,眼尾都是餍足。

他敛着眼,胸腔里的情欲褪去后,看着凌乱的,看不见一点张牙舞爪身影的陆周月,延伸出心疼、自我失控的厌恶,随着陆周月的泣不成声,这种情绪不断放大。

他猛地抽出肉棒,陆周月又一口咬在他的手指上,瞬间空虚、正在高潮里的甬道,连收紧的力气都没有,堵在里面许久的水迫不及待涌出来,身下瞬间湿了一大片,被堆积到潮喷的水流,溅出来,水花瞬间淋湿了她的小腹,江森套子还没摘的肉棒。

陆周月颤的厉害,交着腿,抵抗着这濒死一般的快感。

足足延续了几分钟。

她浑身软了下来,脸上也满是狼藉,眼泪,嘴里流出的檀液,脸色从红转成粉,再归于白,她手指挠着江森的胳膊,抓出了一道红,握住他手腕的瞬间,沉沉闭上了眼睛。

江森捏住她的下巴,探了探她的呼吸,确定人只是睡过去后,才正视眼前发生的一切。

陆周月水多的,淹了半块床。

哪里都湿漉漉的。

避孕套里,精液的量多的可怖。

他摘了,怕流出去,打了个结。单手把人揽起来,让她趴在肩头。

是累坏了。

被人换了几个地方,连个眼皮都没抬起来。

水流被打在她身上,陆周月瑟缩着往他怀里躲,喃喃自语:“冷。”

江森把水流的温度调高,不放心,又调高了一些。把陆周月洗的白里透粉,浑身都是热气。

他给人抱着送进了客房,扯了床上挡罩,把人放上去。脑袋枕在枕头上,被子也掖好。

睡着的陆周月接触到床面就缩了起来,睡得很不安稳。

想到这床边都太硬。

他又扛了一床冬日里的被子,铺开,把人放在里面。覆在她的头顶静静看着。

又硬了。

其实根本没软过。

只是这一刻,硬的太厉害了。

他那点贤者时间,短的可怜。

江森深吸一口气,把这间屋子里留给陆周月。他洗了个冷水澡,又翻出来里面少有的衣服套好,趴在阳台的窗台上,点燃了一根烟。

他不怎么抽烟。

只有心烦意乱到极点的时候,才会点一根平复下心情。

但现在烟也解决不了他的情绪。

江森捻灭烟头,开始下一阶段的梳理情绪。

灯没开,但外面的月光已经足够他看清屋里的情况了,他动作轻、声音小,端着一盆水跟一块毛巾,将围裙套在身上,从阳台开始擦,一丝缝隙也没放过,从头擦到尾,直到天光放亮,朝阳印在锃亮的地板上,都能折射出倒影。

家里充斥着柠檬的香气,是清洁剂的味道。

家里打扫的已经打扫不出来什么,他又坐在茶几上抽烟,明明熬了个大夜,他脸上也看不出来疲倦的姿态。

思索了很久。

江森拨通了既是曾经的上级,也是长辈,柳首长的电话

柳首长这一把年纪,不动如山坐如钟,军体拳舞的虎虎生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