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棍坚硬的像石头似地,小穴收缩还能感受到棍身上跳动的青筋。
听说狗会有生殖锁。
江森分明不是狗,可当真把肉棒牢牢锁在她的体内。
这让她想起来头一次端起步枪时,不同于手枪的震感,就算按摩放松也让她疼了三天。
吃过一次的亏,仿佛换了一种方式,卷土重来。
“怎么办,怎么办!还能怎么办。”
陆周月拉住他的手,放在胸前,复而撑住了墙,回头瞪了他一眼:“操我、射给我。”
她自以为的凶狠,被江森看在眼里。
就觉得那张小嘴艳丽异常,水洗过的眸子,春情无边。
淫艳的话,让肉棒跳个不停。
之前是想射精的,可是爽感、刺激,以及长时间的停滞,让肉棒已经熟悉了原本的节奏,他现在一点都不想射。
哪怕被陆周月牵着揉胸、又摆出这样性感勾魂的姿态。腰弯下去,像把弯刀,这个姿势看臀,翘的要命。两个人紧紧相连,不同的肤色都在加重着视觉感官。
江森扶住了她的腰,手指玩弄胸前的乳肉,也没一开始那么自然而然。
他刚要挺入,陆周月直起身体又回头,娇娇气气道:“膝盖疼。”
江森抽过来枕头,要抱着人垫在膝盖下,她不乐意,说道:“不舒服。”
“给你拿床被子?”他试探着问道。
诚然,陆周月根本没有多想,刚点了头,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深埋在甬道里的肉棒被转了个圈,搅得里面的软肉一阵酥麻感,可宫颈口却疼得厉害,或许被刺激到了极点,它拼命吐着水,肚子里更涨了。
这种感觉又一次被放大了数倍。
如果不是江森手疾眼快扶住了她的后背,陆周月就要折下去了。
她浑身颤抖着,无助地失神、张开嘴,大口大口喘息着,夹杂着泣吟:“你,要死啊!”
两人对视,陆周月抬手打在他的脸上。
因为再次高潮跟身体的不适,她没多少力气,可江森依旧偏开了头。
其实能躲过去的。
他在战场上风里来雨里去,时时刻刻的警惕全都刻在了DNA里。
陆周月一抬手,他就知道这人要干嘛,但是他没躲。
是他考虑不周。
被子在衣柜里妥善放着,想拿,依照现在的姿势肯定不方便。
所以他第一个反应便是换一个姿势,这样抱在怀里,总比那样更舒服。
陆周月感觉穴道被他整个研磨了个透彻。
这一场性爱比傅温文那带珠子的都折腾人。
江森沉默。
一手揽住她的膝盖,夹在腰间,将人抱起来,一步步往衣柜走。
明明幅度很小了,可是步子走动时,还会连带着肉棒进进出出,一点点的幅度,都够陆周月消化好一阵了。
她尽力地趴在他肩头,不要掉下去。
双腿死死勾住他的腰,却被肉棒结结实实地操动着。
江森还要弯腰,还要起身。
这一套动作下来,陆周月的唇都要咬破了,她混乱地贴着人问:“能不能射给我?”
“射给我好不好?”
江森把被子随意地抻开,借这个姿势压上去。
“别催。”
他也不好受。
被卡着,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这样小幅度地蹭着,根本解不了他满身汗的干渴感。
陆周月又问:“你有没有润滑油啊。”
江森从哪来的这种东西,避孕套都是第一次买。
他沉默了半晌:“没有。”
陆周月的指甲陷入了他后背的皮肤里,退了一步又一步的问:“沐浴露呢?”
“也没有。”
于是他又挨了一拳头。
“操我吧,操我吧江森。”陆周月似乎放弃挣扎了,双臂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