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温文一声不吭。
贼老三拎着人换了个地方,这地方布置的跟手术室一样。
他忍了忍问道:“切了皮能长他那么大吗?”
贼老三收拾着东西,问了一句:“谁?哦,那个啊。嘿嘿嘿嘿,想长他那么大啊?有志气。不过这鸡巴长了是好,能给女的操的吱哇乱叫,你还小,不知道。这女的就稀罕鸡巴又长又大又硬的。长个好鸡巴,操人一次,女的就离不开了。但是你这,够点呛。”
“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鸡巴长得有你两倍长。”
傅温文信了。
他爹夜总会那些女人,就喜欢鸡巴长的,连男人也是,上厕所的时候掏出来个好鸡巴,人都瞅几眼。
他还很年轻,很虚荣,虽然还没喜欢的女孩子,但是他也想长个好鸡巴,以后上厕所掏出来,让别人也多看几眼,羡慕羡慕。
听贼老三这么说,傅温文心凉了半截。
“那咋整啊。”
贼老三眼珠子一转,好像又想起来什么好玩的事儿,从橱柜里掏出来一个盒子:“要不,我也给你镶个珠子?上好的玉石珠子。”
“要是别人,我都不给他们拿的。”
“你现在还小,听哥的,镶珠子的好你不知道。”
“爽得嘞。”
“你爽,女的更爽。干上几下,就得哭爹喊娘,从今往后离不开你。”
傅温文听得一阵燥:“真假的?”
“那肯定啊。”
傅温文想了好半天,狠了狠心:“那你给我来一个。”
……
每次想起来这段经历,傅温文就咬牙切齿。
愈合的那几天,睡觉趴也趴不得,躺也躺不得。
鸡巴疼,背也疼。
他全忍了。
可很长的一段时间,镶了珠子的鸡巴是一点碰不得,稍微有点刺激就硬,硬了就射,那内裤一天能洗三四次。
别说操女人了,他连女人都不敢挨。
他更不敢跟人说。
直到高中慢慢的,他的鸡巴开始疯涨,那些刺激也逐渐变得稀疏平常。接受了一些生理知识之后,他才发现自己被贼老三忽悠了。而且,这逼崽子还在外面打着他的旗号,给人镶珠子,提倡青少年入坑,给他送钱。
鸡巴能涨这么大,跟珠子是有点关系,但不多。
偶尔撸一撸,刺激一下鸡巴,那也能涨来着。
不过事情都过去了,他也懒得计较。
谁知道摊上陆周月。
别说操的人离不开了,哭爹喊娘那不是爽的,那他妈是疼的。
面对着傅温文灼热的目光,贼老三沉默。
傅温文脸黑了:“你别告诉我取不出来。”
“那倒也没有。”
贼老三笑得有些尴尬:“之前也给人做过两次手术。”
那些鸭子从良了,就想着把珠子取出来,不想让以后的老婆知道这些事儿。
傅温文抬脚准备往手术室走,听贼老三说道:“不过也不知道咋回事儿,手术做完,就硬不起来了。”
他脚步一顿。
听贼老三补充道:“还有个连精也射不出来了。”
“唉,真不是哥不给你做,实在这玩意儿风险太大,怕给你们傅家断子绝孙,所以哥不敢给你做啊。”
傅温文眼神阴森森地像是要吃人。
贼老三身体抖了抖,尬笑道:“但入珠子肯定是爽的,是不是你这对象年纪太小还分不清啊?你实在不行,你就多给人操操,习惯了就好。”
“要真不行。那,那你,你换一个对象呢?”
傅温文一脚踹出去了,贼老三躲了一下,他气得胸膛起伏连绵:“你他妈当初给老子按珠子的时候,咋不说这事儿呢。”
贼老三哭丧了个脸:“那我哪能算到你搞得这毛对象,这么娇气呢。”
傅温文摁这人就要揍,贼老三连忙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