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温文望着她那张吓唬人都没多少含金量的模样,感觉心肝都颤了颤。

娇艳如滴。

操啊。

难怪大家都喜欢玩女人呢。

可不是。

这谁顶得住。

他原本还想着,陆周月八成又在打什么小算盘。

但是这一刻又想着,别管她打什么小算盘,只要她提,这算盘他都如她所愿。

傅温文勾着人往怀里带,抽着机会狠狠插了两下,陆周月直接攥紧他的胳膊,哼唧了几句,伸手掐住他的脖子。

“不许动了呀!”

“你还给我撒上娇了。我他妈不动动,你晃到什么时候我才能射。”

傅温文嘴上这么说着,又把人摆好,摊开手:“那你自己来,插的快点,深点。”

陆周月就跨坐在他身上,话是一句没听进去。

不过比起来刚才待遇好点,小穴偶尔还缩一缩,鸡巴跟泡温泉似的,要是不追求快感,还是很舒服的。

傅温文一手撑着头,时不时摸摸她的腰,捏捏乳尖。

看她没什么反应,他又去握着陆周月的腰,得寸进尺地问道:“你让我动几下待会你再玩行不行?”

陆周月刚刚晃得挺认真,听他这么说,好半天才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有点像不满。

傅温文不管她。

一手箍着她的腰,胡乱说兰生N檬道:“你自己数着,操够二十下就换你玩。”

话音刚落,他就跟用飞机杯似的,猛进猛出。

陆周月尖声骂了一句:“你混蛋!”

傅温文闷闷笑着,喉咙里爽的低喘了一声问道:“几下了?”

“没数?”

“那不算,重来。”

……

傅温文憋得爽了几下就上了头,胸膛剧烈起伏着,额头浸出一丝汗,陆周月的呻吟不经压抑卸了出来,声声跟催情似的,他更忍不住。

陆周月都不知道第几次高潮了,嗓子沙哑地说不出话来。

倒不是她不行,是傅温文这根带着珠子的鸡巴太行了。

每次抽动的时候,都像是一种鞭挞。

尤其是珠子都滚到顶端的时候,带着龟头的重量狠狠顶在穴内深处,她就得生生被逼上高潮。

直到傅温文闷哼着,猛地抽出了阴茎,那狰狞的鸡巴砸在她的腹部,一抽一抽射出了浓白地精液,一股又一股,劲头很猛,甚至溅到了她的胸脯上。

她难耐地喘着,明明阴茎没在阴道里了,可是却还残留着他在里面抽动时的力量,穴里颤抖着,像是又要高潮的样子。听着傅温文射精时隐忍的喘息声,她双腿蹬着一颤,眼前一片朦胧。

傅温文握着鸡巴轻轻撸动着,精液,从里面带出来的淫水,都在上面,连带着手心也变得濡湿、滑腻。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喉结滚动。

看着射在她身上的白浊,鼻息间的呼吸滚烫。

“陆周月?”

陆周月闭着眼睛,眉头蹙了蹙,腿从他身侧转了过去,侧着蜷缩在沙发上,就躺在边沿的位置,看起来摇摇欲坠。

“你怎么了?”

傅温文现在是回神了。

看见她这半死不活的样子,有些懊恼,但也不太多。

因为他刚刚还收着点力道呢,不要是收着,他必定要操开陆周月小腹里深处那一点小口。

他凑过去贴在陆周月身上,看见他的精液滑着从陆周月的皮肤上滴在沙发边。

她有点不耐烦,伸手蒙住了脸。

傅温文咽了咽口水,摸上她被操肿的穴口,又有些不太确定了。

“难受?”

他扒拉着把她抱在怀里,皮肤有点凉,后背汗津津的。

陆周月只觉得被人摆弄来去,身边还有嗡嗡的声音,她一头栽在傅温文的肩膀上,拨开他贴来贴去的手:“我好困。”

“困?就只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