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说你们这一走,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来,我才来这里的。”

靳母张了张嘴,有些哑然。很久后,她红了眼眶,说道:“是爸妈对不起你。”

其实早在靳行之跳楼那次,她就幡然醒悟了。回首这些年,她们对儿子看起来实在不太好。

他要恨、要怪,也是寻常。

只是她想抽身的时候,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