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活了。
真的。
“你操我吧,我求求你了,我好难受。”
她捂着脸,连对方是谁都不敢看,眼泪在指缝里淌,烫的要把她灼伤。
她听见那人在冷笑,手指粗鲁地撂进她的裙摆,撩开她早已湿成烂泥似的内裤:“我刚刚看到陆大小姐第一眼,就知道你想男人了。”
“怎么流了这么多水啊?好骚,陆周月。”
“早知道你这么骚,我早操你了。”
她几乎要把灵魂都撕裂。
虽然它已经被消耗的不剩多少了。
她听到男人问她:“你怎么还是个处?”
“怎么骚,居然还是处。”
“大小姐可真跟别的女人不一样。”
她抵在男人的肩膀上,闻着身上的香水味,自暴自弃的想,就这样吧。
反正她也没什么可失去的了。
有些人活着,她早就死了。
真的好爽。
明明是这么自甘下贱的事情,为什么也会这么爽。
她要死了。
精液射在她身上的时候,她已经崩溃的无所适从,两条腿颤抖着,那些从阴道里流出的水似乎把她身上的血液也要抽干了。
“我是谁啊?陆周月。”
那人问。
他是谁?
陆周月看不清,他背后的光好亮,好亮。
耳边的声音杂乱,男人一把将外套蒙在她的脑袋上,骂骂咧咧将人打横抱起:“真是欠了你的。”
他是谁呢。
陆周月骤然想起,她是见过靳行之的。
那人隔着好远的长街,站在树下,抽着烟。
她身边的男人聒噪又无趣:“宝贝,你为什么不说话?你是不是嫌我烦了。”
她是一潭死水。
靳行之是晨起的朝阳,生机勃勃。
她羞于见他。
不是害羞的羞。
她不想让人看见她的狼狈,尤其是靳行之。
可不去见山,山来找我。
“这是谁?”
“关你什么事。”
旁边的男人把她抱了个满怀,警惕地问着:“姐姐,他是谁啊。”
“你好得很啊陆周月。”
靳行之这话骂的莫名其妙,又问她:“你就这么自甘下贱?”
“跟你无关。”
是跟他无关。
所以靳行之沉默,临走了两步,又退回来,狠狠揍向了她身边的人。
莫名其妙的来,又莫名其妙的走。
她是自甘下贱。
这人生,本来就下贱。
这种被人侮辱的插曲,只是这下贱的人生里,一点点调味剂。
所以,没必要计较。
但是她不想在这个城市了。
一分一秒。落荒而逃。
她好像迷离里听到谁在哭,在她的耳边,起起伏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