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是着迷,他那是看看哪个更像狐狸精,早点做准备。
听见礼物,他没解释,问道:“哪儿呢?”
陆周月也不告诉他,握着他的手腕往他家走,他好像知道了点什么,敛着眉说道:“你尽会糊弄我,你就仗着我好哄。”
陆周月就是觉得他好忽悠。
其实这本来没有多大点事儿。
比这难受的事情比比皆是。
但是他看陆周月对着这个笑,对着那个笑,总也就开始怀念当初的时候,陆周月跟谁也不笑,让谁也感觉近不了她的身。
不像现在。
他感觉陆周月无时无刻不在勾人,别人看她一眼,他都觉得这人心里指定打小算盘。
整场年会,他看的很恐慌。
他之前自认长得还不错,身材也还行,可是有这条件的人也太多了,那些当明星的会的五花八门,又会撩拨人,魅力无限。
前有封梓宛。
之前他是不担心陆周月的,但是就控制不住又开始担心。
尤其是陆周月总共都没跟他说几句话,那个叫樊策的一出现,她手都不跟他牵了。之前看樊策也不是这样啊。
大庭广众之下还脱衣服,也不嫌丢脸。
他烦,烦的很,烦的开始怀疑人生。
如果有那么一天,他到底要靠什么留住陆周月?
这娱乐公司又不比别的公司,长得好看、年轻的,年年都会有。
别说陆周月现在十八,就是二十八、三十八,她接触的人也是十八岁的。
那他呢?
他知道乔甜教的那一套,以退为进,撒个娇、服个软,陆周月就会心疼他心疼不得了,但他现在真没办法硬着头皮,违心跟她说:“没关系,你不管做什么决定,我都同意。只要心里有我就好了。”
说真的,真要他这么说,那他还不如现在就去死。
他演都不想演了。
他又不是个演员。
再演下去,陆周月真他妈当真了他去哪儿哭?
靳行之回家都生闷气。
陆周月也不动声色,她把外面披着的皮草外套脱了挂在入口的衣架上,而后伸着手拉开裙后藏着的拉链。
靳行之往后退了一步,别开脸:“我不要……”
这可不是被她忽悠到床上睡一觉就能了事的。
虽然睡一觉也很重要。
但他俩本来就是这种关系,这有什么特别的。
“真不要?”
陆周月的裙子落地。
私人定制的,这么脱地上第二天得全是褶子没法穿了。
他盯着那裙子,想要过去捡,陆周月就勾着人脖子,这一个对视,靳行之头皮一乍:“你……”
“你里面就穿这个?”
那是一件布料少到堪称情趣的内衣,堪堪只能遮住顶峰的乳尖跟乳晕,内裤也是配套的,纯纱的面料,若隐若现,他撕都能撕得开。
靳行之倒吸了口凉气,呼吸急促问她:“你怎么就穿这个?”
陆周月贴在他的西装外套上,隔着衣服靳行之都能感受到胸上的柔软,她抵着靳行之的额头,又问了一遍:“真不要?”
“陆周月。”
靳行之暗哑不明地喊了她一声。
气氛点燃。
他将人揽在怀里,都来不及进卧室把人压在沙发上,接吻一触即分,靳行之把有些勒脖子的领带扯松,又被陆周月缠在手里,他甩着外套曲腿弯腰在她身上,重新朝着她的唇撕咬过去,又怕给人咬疼了,嘬着唇舔了又吸。
陆周月又觉得手上的领带碍事,扯开扔在了一边。
靳行之甩了外套扔在地上,捧着她的脸,把吻加深再加深,舌尖几乎要压到喉咙的地方,勾的人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哼。
陆周月觉得爽。
她跟靳行之接个吻都觉得爽。
自从各自开始事业后,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