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周月被他操的都快麻了,听他一声声污言秽语,强撑着一口气说道:“席星洲比你技术好多了,靳行之也是。”
“跟他们睡得多了,这是生理反应。”
傅温文再次被气笑了。
他把那些淫液蹭在陆周月的脸上,笑容逐渐淡了下来,听她说道:“你做的我很疼。”
他里面的珠子也是。
那么横冲直撞,敏感点被捻的麻木了,一感觉到疼就开始拼命泛水。
他的龟头更是没有一点技巧,直接撞开她的宫口,连缓冲都不给留。
她从来不觉得性爱跟性爱之间有什么区别。
可是睡得多了,才发现不太一样。
席星洲跟靳行之也会这么操。
但身体更多的是麻。
看她真受不了,就会停下来缓缓,帮她做更多的安抚,调动起来身体的兴趣。
逐渐,她也是能感受到身体本能的爽感,性事里面的快乐。
她不抗拒做爱LSNMW。
但不是这样。
一次又一次的高潮,都像是被逼出来的。
傅温文看着她的脸,彻底笑不出来了。
“你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吧?”
“我知道。”
傅温文掐在她的脖颈上,问道:“你这么说,就不怕我把你操死?”
“你还做不到。”
陆周月说道。
傅温文的眼睛眯了起来,敏锐的又问道:“我刚刚说的话你不爱听?”
男人床上爽过头不就是,什么淫言秽语都张口就来。
他看的片子里,就是这样的。
那些女人往往听到这些话,只会一脸爽过头的样子。
他虽然实战经历是不多,但分明刚刚陆周月绞的那么紧。
可是她说的好认真。
分辨一个人的谎言很简单来着,可在床上,他分辨不出来,也猜测不出来。
“不爱听。”
陆周月嘴上说着,底下还在流水,顺着他们交合的地方,往下渗着滴。
傅温文皱了皱眉:“你是故意的?想这么说膈应我?”
“你非要这么想,那就是吧。”
陆周月躺平了,一副任人采撷的样子。
傅温文把阴茎猛地抽了出来,梗着喉咙看着她。
妈的,妈的……
他心里、脑袋里被脏话占据。
第二次了。
这次陆周月说的不比上次委婉多少。
一个男人,被说技术烂。
说他短、说他不够粗,说他别的,他还能勉强理解一点。
可是技术这种东西。
他妈的。
这种东西不是男人天生就会?
他都把人操的淫水直流了。
一而再再而三挑衅,泼凉水。傅温文深吸了口气,看着她那口艳红的穴,再看自己依旧昂首的阴茎,眉头紧锁。
“还做不做了?”陆周月翻过身,脸上带着倦:“不做的话,我就睡了。”
傅温文把人摁住,紧盯着她问道:“真不舒服?”
“我没必要骗你。”陆周月红唇轻启:“做的舒服,我就不会这么说了。”
人得坦诚,坦诚的面对一切,面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