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
傅温文的肉棒抵在那一处,轻轻啄了两口她的唇。
陆周月的脸是润的,发丝凌乱,那对娇乳粉白。
“跟你说话呢。”
“上的。”
她一开口,龟头瞬间被重重插了进去,力气重的连带着金笼都晃了一下,一杆见底。
陆周月显然不适应这种型号,里面被珠子全方面碾压过,眼神都乱了,空洞、虚焦,慢慢激起了水光,唇瓣无声的张开,舌尖藏在齿后,良久才颤抖着从喉咙里颤出了几声泣音。
“妈的,这么爽。”
傅温文感觉肉棒整个被泡在温软里,搅的他寸步难行,确实不用动。
因为甬道的收缩,按压着里面镶嵌的珠子,让受过折磨后的尿道泛起了痒,痒的他恨不得这一刻就这么将人直接操死。
可陆周月看起来难受的紧。
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
傅温文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一把将人抱在怀里,身体下坠,将两人结合着的地方抵地更重、更深了,里面有一团更加柔软的东西,吮了一把他的龟头。
大小姐哭出了声。
“别他妈哭了。”傅温文咬紧了牙关。
在床上哭,也不是什么好事儿。
他甚至判断不出来,她是爽的还是疼的。
他是真没想到这穴能这么滑。
上次操的时候也没这样发大水。
傅温文攀着她的腿,让她绕在腰间,一把将人抱起来,挂在身上,迈出金笼,亲着她肩膀上的牙印。
步伐走动时,里面就会浅浅的抽插。
失重感让陆周月本能地把面前的人抱紧,勾住他的身体,于是在每次他迈开步伐时,就被凿的更重。
“等等……”
陆周月哽哽咽咽,攀着他的肩膀想要往上蹭一蹭,离那根深埋在体内的孽根远上一些。
她这么一跑,傅温文手一滑,连忙更紧的抱住人,生怕把她给摔了。
理智跟欲望做着斗争。
他整个人感觉像缺了水,烧起来了,口干舌燥。
傅温文将陆周月摁下来,绷着一张黑脸:“好好待着。”
“我不要,我不要这样……”
陆周月看他要往楼梯上走,颤抖地更厉害了,拍着他的手臂,慌里慌张。
她受不了。
她真受不了。
傅温文的阴茎又大又粗,但最主要是皮层下面能滚动的珠子,它陷在沟壑里,按压在敏感点上,动不能动,停也停不了。
好酸,好涨。
这都没做呢,她就后悔了。
原本想打完这一炮,傅温文心愿既了,她也算等价交换。以后互不相干。
但是……
他妈的傅温文!
他怎么不去死!
傅温文把挣扎着的陆周月箍地更紧了,直接朝着台阶上走去。
“不行……真的不行,放我下来,我不要这样!”
都没走几步,陆周月就窝在人怀里,手心都是汗。
他每次抬腿收腿的时候,阴茎就会抽出,再插进。几次她就被磨得没什么力气,可是趴在他肩上,只能依靠着他的双臂,她看着他们越来越高。
“啧。”
傅温文轻呲了一声。
陆周月每次往楼上走的时候,他就想着,总有一天他要带着陆周月走一遍这道楼梯,让她每次再走的时候都能想起来这种记忆。
就像现在这样。
心理的满足、身体的满足,说不好哪个更爽。
“什么感觉?”
他能感觉到陆周月都快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