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的、不清的,他身为主子,找个人帮自己口一下,没人会拒绝。

但不一样。

陆周月坐在他要蜷缩起来的腿上,问道:“你说,那些水,是你的淫水还是别的?”

本该因为难受的阴茎顺着她这句话,又是一柱擎天。

陆周月整个将玻璃棒压了下去,面无表情。

他看着陆周月把嘴角的血渍揩掉,指尖放在他的面前:“舔。”

怎么能分得清呢?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入戏太深,还是觉得陆周月真的着迷。

陆周月对他的“伺候”相当满意。

她起身,临了拉住他胸前的锁链:“跟我来。”

傅温文被扯得从沉沦里清醒,有些艰难地坐起来,那被坠在阴茎上的链子还是有些份量,他稍微一动就往下滑。

一开始还很排斥,可是真往外滑的时候,整个阴茎又贱的一缩,像是挽留一样。

傅温文踉踉跄跄跟她走到笼子旁边的时候,眼神一慌:“你又要把我关起来?”

就这么被赤裸着关在笼子里。

这件事情他被关了几次都还是没法忍受。

陆周月不理他,拉开笼子努了努下巴。

“关多久?”

兰釒生в柠檬 “看我睡多久。”

“你他妈还要睡觉?”

这能睡得着?

这陆周月怎么能睡得着?

陆周月从里面拎着项圈出来,套在他的脖颈里,关门前摸了摸他的脑袋:“你乖乖的,我睡醒就把你放出来。”

“陆周月?”

回应他的是锁子无情落下的声音,以及把项圈缠在金笼上的响动。

陆周月后退了几步,看他在笼子里难以置信。

然而这还没完,她走到门前,将紧闭的房门打开。

只要有人来到这间屋子前,一眼就能看到被赤身裸体,不,是满身珠宝被赤身裸体被锁在笼子里的他。

“你敢?”

明知道这地方鸟不拉屎。

但是万一呢?

外面灌进来的风太冷了,吹得傅温文已经全都醒了,只剩下羞耻、悔恨。

陆周月看着他几秒,忽地想到了什么,从他的外套里摸出来随身带的药剂,捂在他的鼻间:“吸。”

傅温文红着一双眼睛,好像要哭。

“为什么?”

傅温文问。

他其实都不知道自己在问什么,可是陆周月依然给了他一个答案:“你活该。”

不管是什么,都是他活该。

他们连SM的主仆关系都不是。

陆周月恨他。

哪有主子会不爱自己的狗?所以这段关系也不成立。

“操你妈啊陆周月。”

傅温文总算明白了。

他原本只是因为好奇,好奇陆周月的恨意、好奇陆周月的目的,为此投资了一笔又一笔。

陆周月的恨没有道理。

所以显得他很蠢。

陆周月透过笼子,伸手拉扯着他的阴茎。

现在已经完全软不下去了。

“别掉出来,掉出来就没有下一次了。完不成任务的小狗,不是好小狗。晚安。”

“陆周月!”

陆周月缩了缩脖子,道了一声:“真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