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怒陆周月,这才是一场“游戏”合理的开始。

……

房间的灯光都是特制的。

别说,傅温文一直觉得这玩意儿有点像他们家KTV的灯,这可能是金屋里面唯一的败笔。

这也就导致,他现在分外不喜欢待在KTV里。

只要看到这样五颜六色旋转的光,他就忍不住能想到在这里发生的一切。

也奇怪。

在这儿他只会觉得兴奋,在外面他觉得恶心。

有种时刻会被人突然扒光的感觉。

傅温文含着陆周月的手指,她的指尖抵在他的咽喉处,一下下揉着他的舌根,不住的让他想要作呕。

下一秒,鞭子破空的声音擦着他的乳尖掀过去。

上面坠着的铃铛声响了响,扯着有些痛。

“不专心。”

陆周月的手指抽出来的时候粘着口水,扯住他有些湿润的头发,往后拉,看着他滚动着的喉结。慢慢蹲在他面前,将鞭子抵在他硬挺的肉棒上。

“没有。”

“撒谎。”

陆周月提着他的头发,看傅温文眼尾泛着红。

看狗都深情。

他勾着唇角笑:“那主人要怎么惩罚撒谎的小狗?”

陆周月此前不是很懂封梓宛她们这种人的心理。

但是有时候又很能理解。

就像现在。

驯服、控制、占有、破坏。

这些东西好像就刻在骨子里,只待一点诱因。

陆周月伸手拉过一旁的移动柜子:“其实我藏了个好东西。”

她用鞭子摩挲着他胀痛的肉棒,似乎觉得还不够,跪坐在他面前,那带着丝网手套的手覆在他的鸡巴上,从最底部慢慢向上摸,将里面的珠子一枚枚滚上去,再滚下来。

傅温文腹部一紧,身体颤了颤,把自己往她手里送了送,声音嘶哑。

他的手臂被捆在身后。

束缚肯定是不爽的。

陆周月每次绑的很紧,紧的手腕发疼。

“真是仁慈,主人。”

“我也是觉得。”

陆周月摸着一个细长的盒子抽出来,傅温文一眼撇过去睫毛颤抖着,皱了眉头:“陆周月?”

尼玛的。

他每次下头的时候,就想不明白。

他鸡巴这么大,上面还镶了珠子,就是特么烈女看了也得馋。

陆周月是真一点都不馋,还立志于想要把它搞废掉。

上次给他带的什么破环,一硬就疼。

让他整整应激软了大半个月。

陆周月松了握着他鸡巴的手,将盒子里细长的玻璃棒拿出来,她看着上面点缀着的宝石链子:“跟乳夹是一套,找的工匠都挺出名的,说起来,这上面的宝石也都是中东来的,你说巧不巧?”

傅温文真是要被逗笑了。

但现在肯定不是笑出声的好时候。

就算是玩角色扮演,受到的伤害也都是实打实的。

所以傅温文软着声音。

“主人,主人……”

陆周月起身坐在沙发上,看着傅温文跪着往这儿走,伸脚踩在他的肩膀上,慢慢又去挑起他的下巴。

傅温文这一刻很是知趣,凑过去吻着她的脚踝,讨好道:“主人,小狗知道错了。能不能别用这个主人,你拿鞭子打我好不好?求求你了。”

陆周月只是笑,抽着消毒的酒精棉,将那条玻璃棒慢条斯理擦了一遍,连链子都细致。

也得亏她的细致。

至今他都没被玩出什么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