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刺激其实很少。

不够重,穴内早就习惯了大开大合,一波接一波涌着水,释放着勾人进来的信号。

可是靳行之不为所动。

他的鼻尖抵在阴蒂上,鼻腔里都是带着腥甜的气味,让他眼睛泛红,手下蹂躏着阴茎的力气不断的加大,甚至有些自虐似的,掐着根部。

本来就食髓知味,如今全凭他吊在钢丝上的理智牵绊着使他没有站起来,把性器重重撞进去。

在陆周月说出那句话的时候,他脑子里涌现了许多的姿势。

把她压在办公桌上,椅子里,沙发上,甚至地板。

让她的手抱在他的肩上,腿缠在腰间。

他们亲密无间,是最近的负距离。

他们你我不分,让这间办公室都染上他们两个人的印迹。

可是不能,至少今天不能。

靳行之忍得辛苦,他从腿间退出来,抬起头,喘息着看向陆周月。

她的手放在他的头上,手指贴在发根。

察觉到了他的动作,垂头看着他。

靳行之一直觉得她身上有光。

就像这一刻,她的发丝间都覆上了从窗帘缝隙里涌进来细微的光亮,宛若神祗。

“继续。”

陆周月压下了他的头。

靳行之顺着她的腿侧摸上去,眼神虔诚,在她的腿侧印了一个吻。

薛露电话打进来的时候,陆周月颤着腿被靳行之送上了一波高潮,被突如其来的铃声打断,她的目光混沌又清醒。

靳行之咽下了舌尖勾出来的水液,挺腰颤抖着,最后失力趴在她的腿上,像是温顺的宠物,紧紧贴着,满手的精液,眼睫轻轻颤着。

原本透着香薰的办公室也因此缠上了男欢女爱的味道。

“你人在哪?剪彩马上就开始了。”

免提那边,薛露话语里隐隐带着点无奈。

就没见过这么不上心的老板。

就连工作都得下属督促着。

陆周月捏了捏靳行之通红的耳朵。

他还在平复着射精的余韵,无意识地蹭着她的手心。

“这就到。”

陆周月伸手挂了电话,靳行之抬起头,嗓音发哑:“要下去了?”

“嗯。”

他用另一只手摸着从衬衣的兜里扯出来一张皱巴巴地随身帕子,把手擦干净去把陆周月那条裙子放好,再腾手系着扣子。

“我得去洗手间整理一下。”

靳行之的唇瓣殷红,泛着水光。

鬼使神差。

陆周月弯下腰,贴在他的唇瓣上,舌尖探进了他的口腔里。

这个吻并没有持续多久。

“真奇怪。”陆周月那张脸上是实打实的疑惑,说道:“是甜的。”

靳行之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闪过的联想让原本半软的性器再一次颤颤巍巍抬起头,撑着陆周月的腿起来将人裹在怀里,闷声闷气:“又撩拨我。”

……

陆周月回到大厅里的时候。

江森的秘书正在贴耳跟他汇报着刚刚递来名片的宾客信息。

他品阶多高,有多少实权在这一刻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陆周月,他变成了一块金饽饽,所以连结交搭话都得慎之又慎。

他抬头,看到陆周月孤身从电梯里出来。

她平时素的很。

今日恰逢喜事,一身红色的绸缎裙子衬得人艳丽了不少,但并不俗。

陆周月眉眼里带着点点倦,眼尾泛着红。

似乎出了什么问题,薛露见到人就连忙凑过去,她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忽地脚步一顿,眉头蹙了蹙,侧头时细长的耳坠晃了晃。

“很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