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行之怔了一下,想起来跟施良打的第一场架,那个泥泞、肮脏的吻,扑面而来的大雨,以及雨中少女撑着的伞。居高临下看着他的眼神。他手上的力道一送,陆周月双手交叠着,说道:“你还记得小时候一个叫于书的女孩子吗。”
他不知道陆周月说的是谁,完全没有印象。
“就是一场宴会,我听人说她之前的名字叫于输,输赢的输。她亲生母亲是个小三,本以为生个男孩儿就能上位,没想到生的是个小女孩儿。觉得这辈子都输了,所以给她起名叫于输。生母跳楼之后,她被认回了于家,改名叫书。”
靳行之有点印象了,问道:“你提她做什么?”
陆周月摸着牛仔裤上的布料纹理说道:“那时候她第一次参加宴会,好多小女孩儿都在嘲笑她不懂得社交礼仪,没有爹妈教。”
靳行之皱眉。
“其实我爸妈也没教这些。是你教我的。”
靳行之已经记不清了,他只觉得慌乱。
“我记得那时候你还问过我,你爸妈都不教你这些吗?我爸爸妈妈从小就教我。所以我很讨厌你。因为没有爹妈教,似乎是件很丢人的事情。”
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句话能被理解成这样。
他分明是羡慕的。
陆周月根本不需要学这些繁琐的东西,因为有的是人来迁就她。
“我根本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啊。”
陆周月仰头朝他笑道:“我就是突然想起来这么一件事情了。”
“靳行之,其实那朵蔷薇花真的蛮好看的,有机会的话你再送我一朵吧,我要跟之前一样好看的。”
靳行之喉咙梗着,半响说道:“好。”
“我跟司机说了,明天中午再来接我们,因为我请假了。”
陆周月伸手拉住靳行之的手,站起来,抱住他的腰仰头说道:“但是我没有给你请假。那你明天第一天入学就迟到,到时候老师肯定很讨厌你,说你是走后门的二世祖。”
靳行之低头看了她一眼,喉咙滚动问道:“那我怎么办?”
“骗你的。我也给你请假了。”
陆周月问他:“所以你能亲亲我吗?我想做爱。”
……
他们两个第一次做爱就是在这间屋子。
不过留下来的记忆不怎么好而已。
靳行之觉得快疯了。
浑身上下气息烫的吓人。
陆周月一丝不挂躺在他幼年时躺过的床上,他刚把衣服脱光,陆周月就伸着手像是邀请。
他急急燥燥的翻身上去,压在她的双腿之间,捧着她的脸,舌尖交接,深入。
靳行之勾着她的舌头,舔舐着。口腔里溢满了水液。
陆周月牵着他的手放在胸前,靳行之怔了一下,身下的肉棒一跳一跳的,往下滴着水,气息也粗重了起来。
他手臂撑了一会儿就受不了了,抱着人翻了个身,让她骑在腰间,花穴里的湿润磨蹭在腰腹上,他揽着人的脖颈弯下来,揉着她的腰,移到胸前,他都没怎么干过这种事情,躁动也无处宣泄,只能将手里的柔软狠狠揉捏着,他接吻时含含糊糊地问道:“怎么那么骚。”
陆周月怔了一下,靳行之才反应过来。
这也并非梦境,面前的陆周月也不是他能造次的。
他刚要道歉,陆周月直起了身体,一手撑在他的胸前,问道:“喜欢吗?”
靳行之只觉得一股子热血从脑门直冲底下,随着她的动作,牵着她的手也跟着直起来,抱着人脑袋在她的肩膀拱来拱去,掐着她的腰语气里带着密匝匝的酸:“你跟别人也是这么说话的?”
陆周月又是身体一僵,靳行之就改了口:“我不说话,我不说了。”
他的手摸在陆周月的花穴前,沾了水,抠挖着边缘的敏感点跟人接吻,慢慢探进花穴里,摸到里面的软肉,他的性器就开始涨得发痛。
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