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周月一声不吭,她抱着臂问道:“你不会说话吗?我好歹也是你师姐吧,不知道主动跟我搭话就算了,你这以后怎么吃得开?我劝你啊放弃吧,你根本不适合这行。”

“你说得对。”

她不适合这行的确很赞同。

她演不出来什么生动的角色,连自己都做不好。

也不会写什么词,唱什么歌。

跳舞更是除了交际以外的舞蹈之外,连看都没看过几次。

话题就此终止。

陆周月也没给她在说什么的机会,她手机响了起来,看到是席星洲打来的。

正好,她顺路要去看一眼她的树。

席星洲前几天给她拍的照片里面,那棵树已经长了很多的叶子了。

“喂?”

“今天是不是在放假。”

席星洲问她,背景里面他好像置身于车水马龙之间。

“嗯,我在江市。回来看看。”

陆周月刚说完,席星洲就笑了一声:“你猜猜我在哪儿?”

陆周月不猜,她说不知道。

“我在嘉开市。啊,应该来之前就问一句的。本来想给你个惊喜,现在有惊没喜。你晚上要回嘉开吗?”

他在走路,陆周月摁了公司的电梯:“不回吧。也要回陆家看看。”

“幸好现在还有回去的车,我现在打个车去车站,你等等我。”

电梯门开,一个穿着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出来,他打扮的很讲究,手腕上还带着一只劳力士的手表。

陆周月觉得眼熟,看了两眼才想起来这是薛露招聘来从寒国回来的舞蹈老师。但,无米可炊。

陆周月朝他点了点头,对方淡漠地看了她一眼,朝她礼貌地点着头离去。

她按了向下的电梯,应了一声:“嗯,好。”

陆周月去老院子坐了很久。

那棵枣树比照片看起来更精神,伸出了好些的枝丫,嫩绿色的,上面带着小小的刺。

看到夜幕降临,也是时候该回去了。

席星洲说已经到了车站,一会儿两个人要吃顿饭。

也正值饭点。

巷子里乘凉的都回去了,走在路上静悄悄的,只剩下一盏盏亮起的灯光,路过时才能听到院子里的声音。

孩童、老人。

她拐着弯正要走向大路,忽然听到身后急促的脚步声,刚要回头去看整个人被腾空抱起,那人的一只手把她低低的惊呼声压在了唇齿间。

“别叫。”

他把人拖着进入了狭窄的放煤球用的小过道,将人压在了墙面上。

陆周月身子一僵,背对着他撑在墙面上一动不动:“你想要什么?钱?还是谁派你来的?”

她的嗓音有微微的颤抖,手指蜷缩着,等待一个跑路的机会,稳着身体问道。

身后的人比她高了不少,黑色的影子笼罩在她的周围。

男人戏谑地笑了一声,手掌压在她的腰间,顺着裙摆向下。

不等滑到腿间,陆周月说道:“这对你没有好处,你想要钱我可以给你很多。”

“有没有好处,这是我定的。”

男人闷哼的笑着,贴在她的身后,隔着几层布料,陆周月感受到了抵在腰间的坚硬。

她长长吸了口气,攥紧了拳头:“傅温文!”

“呦,认出来了?我还以为这么久不见,你都不记得我了。”

他的手撩起来一层裙摆,贴在了她的腿上。

没有了桎梏,陆周月转头就要给他一巴掌,傅温文这次没让她得逞,拎着她的手腕子,提着腰把人往怀里一搂,曲着腿让人坐在他腿上,抵在墙面上。

“你是不是有病啊,你放开我!”

陆周月挣扎着,整个人气得通红。

他到底什么时候找上来的?

用这种恶劣的手段,让她把两辈子得罪过的人全想了一遍,又在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