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一下就哼一声。
“累了?”
席星洲撩起她的头发掖到陆周月耳后去。
身体交叠的地方黏黏糊糊的,陆周月含着始终硬挺着充血的阴茎,肉壁缩了两下看席星洲眯着眼睛朝他笑,仿佛笑她做了一番无用功。
陆周月彻底不动了。
她趴在席星洲的身上,牵着两人交叠的手压在枕头的一侧。
耳边是他从胸腔传来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席星洲松开一只手,单臂揽着她的臀往上抱了抱,空出来一个更适合腰部发力的位置,用指尖去摸了摸她紧绷着、吞着他性器的穴口,轻轻揉捏着。
“在学校有没有认识新朋友?”
席星洲晃了晃依旧跟她牵着的手问道,腰上的动作缓进缓出,插得时间久,之前那么激烈穴早就撞肿了,每一次抽插都有一点点的刺痛感。
陆周月另外一只手抱住他的臂膀,连话都懒得说,摇着头从喉咙里溢出一声表达没有的哼声。
席星洲用手夹着她的指节,收拢,用指腹摩挲着她松松垮垮覆在他手心里的手背。
“那在这个学校有没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老师跟同学怎么样?”
陆周月停滞了两秒,忽然猛地直起了身体,眼神瞬间清明。
“我作业还没写。”
席星洲愣了那么一下,看到陆周月又蔫了下去,重新软绵绵趴在他身上:“没写就没写吧……”
席星洲垂着头问道:“作业很多吗?”
“嗯。”
说起来这个陆周月也觉得心烦。
之前的学校根本不在乎作业,老师们更倾向于在课上把知识消化掉,多余的时间让学生们去培养更多的东西。
这里不一样。
把学习当成学生唯一一条出路的老师,只在乎学习。
作业就成为了附加品。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席星洲捞着人起来亲了亲,哄道:“我们早点做完早点睡,明天早点回家,我跟你一起写作业。”
“用不着。”
陆周月皱了皱眉:“大不了也就是挨顿骂而已。作业写了也会丢,不写也没太大关系。”
“丢作业?怎么丢的。”席星洲问道。
陆周月身为转校生,作业第一次丢失的时候,老师并没有说什么。
但当第二次、第三次丢失的时候,她就开始质疑陆周月到底有没有写作业。
问她,那为什么只有你的作业会丢?
陆周月不解道:“你问我,我去问谁?”
她的语文作业丢失的频率最高,小组交作业的制度让每个不写作业的学生无处遁逃,少一份都看得出来。作业丢失的奇怪,属于就算交到组长手中也会莫名其妙失踪。
最后还是她的组长下场,亲口保证很多人都见过陆周月的作业,包括她。可最后还是丢了。
当然,老师的目光依旧很怀疑,大概是在想会不会学生之间的串通。不过她没再提这件事情,反而谈起了父母的辛苦不易,他们如今能坐在课堂上安静学习的生活不易,要好好学习考上一个好大学才能回报父母。
换平时,陆周月怎么也要把这个害得她作业消失的人揪出来,看看到底是人是鬼。然后让这个胡言乱语的老师彻底闭嘴。
可看见以及组长的愧疚、听见其他人的安慰,信誓旦旦说一定要把偷作业的小贼给抓出来,陆周月就只剩下好笑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
席星洲听她断断续续的讲,在脑海里拼拼凑凑。
学校里是有人在针对陆周月吗?用偷作业的方式未免有些离谱。
“这边老师凶得很……”
陆周月打了个哈欠,说道。
席星洲又问:“有多凶。”
“他们只在乎成绩,成绩好就可以为所欲为,成绩不好就算有钱也没有用,老师会叫他们草包、暴发户,我觉得你更适合这个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