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水温调到最合适的临界点,看陆周月扬了手臂,又缩回去:“冷的。”

哦,好像是有个说法女孩子的洗澡水温要比男生高的多。

兰呏寜檬 他又把温度调高了一点,摸上去有点发烫。

“你再摸摸。”

陆周月又摸了摸,嗯了一声。

席星洲点着头:“那你洗吧。”

就走了。

陆周月本以为,他脱了半截的衣服是要一起洗。

酒店的浴头比不上陆家自动恒温,只要设定就能保持的温度。

她湿着头发出去看席星洲已经插好了吹风筒,围着的浴巾露出她肩膀上那条粉色的疤痕,席星洲只是撇了一眼就转过头:“我很快就出来,一会儿我帮你吹头发。”

陆周月还很纳闷:“我又不是不会用……”

像是一定要证明什么一样,席星洲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她已经吹好了头发,半干着,只有发梢的地方还有些湿润。

洗完澡之后呢。

似乎就要做爱了。

陆周月对做爱也没有太多的感触,就是单纯做点助眠的运动,可以是做爱,也可以是其他,但没有做爱让人更舒服。

他们本应该现在就抱在一起,接吻,相互抚慰对方的性器。

在足够的条件下变成为负的距离。

可席星洲没有,所以她又变得昏昏沉沉起来。

“疼不疼?”

他伸手摸着陆周月的肩膀,用拇指轻轻碰着伤口的位置,眼神流露着心疼。

“有点痒。”

伤口虽然愈合了,可是那层新长出来的嫩肉跟其他的皮肤到底不太一样。

陆周月伸手揽住他的腰,去亲他滚动着的喉结。

“你怕不怕?”席星洲问道。

陆周月从他脖子里仰头:“怕什么?”

“就是那天,你怕不怕?”

陆周月是不是早就知道会发生这些事情?不然为什么一定要去青州高速口。哪天该去的人是谁?

席星洲左右的想,左右的怕,最后归根结底最想知道还是,陆周月疼不疼,陆周月怕不怕?

在死亡来临的那么一瞬间里。

她有没有对谁起了那么一点留恋。

陆周月怔了怔,忽然就笑了,她把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我不怕。”

至少事情发生的那一刻,她是想笑的。

她总算赌赢了一次,在千百次输过的局里,赢了一次。

席星洲低头去看,看陆周月笑得明媚又张扬,分毫不知道她究竟做了什么的样子。

“挺好的。”

席星洲点头。

下一秒,两个人的姿势翻转,他把陆周月压在了身下,在她身体紧绷的时候,伸手揽住她的腰提到怀里,顺着她的唇,逐渐向下,在脖颈里一下下的啄着,时不时加重的辗转。

他伸手熄了灯,被子有些热。

陆周月扬着头,伸手勾在了他的身上,跟着他顺着脖子往下移,移到胸口的地方,他停顿了一下,又颤颤巍巍去吻那道伤口,而后一口咬在她的胸上,刺痛传来,陆周月条件反射朝他背上拍了一巴掌:“疼!”

席星洲又舔,亲着她的胸口上的印迹,去吮她的高峰,把乳尖含在嘴里,用舌尖拨弄着。

陆周月觉得痒。胸口也跟着涨。忍不住往前挺了挺,想让他含的更深一点。另外半边的胸部也跟着酥酥麻麻,乳尖变得硬了起来,她伸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又觉得感觉不对,长长叹着气。

“怎么了?”席星洲抬头亲着她的下巴,好笑的问道,伸手覆在她揉着胸部的手上。

她用腿蹭进他的双腿间,夹着,小穴挨上他的胯骨,轻轻磨着。

席星洲伸着手过去,沾了满手的湿润,滑滑腻腻的,跟水完全不一样。

他顺着那条沟壑来回的摸,偶尔碰上里面阴蒂,引得陆周月一阵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