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噗呲”一声水声,粗壮的柱身将omega的唇角撑破,摩擦唇舌,带出点滴血迹。看到这一幕,韩高黎手指落在嘴角,很难不去猜测这青筋是如何在omega口中跳动。
一时间,他的口腔开始分泌津液,口腔都因他的性幻想莫名多了咸滋滋的味道。
谈宴胯下的omega,理所当然,成为他的飞机杯。褚晗的身型随谈宴一次次的插入使用晃来晃去,喉管都被插成谈宴性器的形状。这是他第一次给人做口交,毫无实战经验,因鼻翼完全嵌入谈宴的性器,无法呼吸,只能喉咙处发出不成调的呜咽,奢求得到暴君的怜悯。
不过,在谈宴眼中,omega向来只是床上的消耗品,所以他无视褚晗的挣扎,大开大合地将性器近乎完全怼了进去。
“唔唔嗯嗯嗯哈…唔呼嗯……”缺乏氧气的omega无助呻吟着。
他掌间落着几撮拽omega发后扯下的发丝,他将褚晗不适的生理性地干呕当做按摩,享受omega濒死情境下提供给他的视觉和听觉的审美。
“…”韩高黎犹豫不决地看omega在谈宴胯下因缺氧涨红着脸、逐渐翻白眼快失去意识的模样。他纠结要不要去进行阻拦,防止褚晗为未婚夫口交窒息而亡。
好在,在omega双眸失焦、要作为鸡巴套子结束生命的那一刻,alpha不咸不淡将这只不太好用的飞机杯撤掉,将马眼处的腺液蹭在omega的眼角,淡淡点评他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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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晗二十七年的全部意义都与谈宴有关,他可以接受网络四面八方的负面评价,但却无法允许他无法满足谈宴。
他小口舔上谈宴勃起的阴茎,在结结实实挨上一耳光后,轻声道:“对不起,我回去会练习的,他们说第一次必须得你插进来,所以才没用道具训练过。”
他抬眸,小心翼翼卑微道:“能再给我个机会吗,老公。”
谈宴没回话,他微皱眉扯着衣领。见状,褚晗立刻察言观色,从他的床头柜摸到细支烟型止痛泵,替谈宴点上。
谈宴自小看不惯他人尼古丁上瘾的样子,所以他从不抽烟。话虽如此,他沾的东西可比尼古丁更可怕点。因长期在出任务时服用大量止痛剂,他早些年对多种止痛药成瘾,以至不得不成日吸混着各种毒品类似物的止痛泵。
当然,说是毒品类似物,其实除名字外和毒品几乎没差。并且,这东西谈宴没法戒,只要他出一次任务,就必须得复吸。
他指间夹着止痛泵,药雾从他唇边呼出,失真了他的五官。他语气沉稳,言简意赅:“换个称呼。”
褚晗心还在为谈宴不适而酸痛,听到这话,他愣了一下,没懂谈宴的意思,被扇过耳光的脸反倒因难为情色泽再次加深。
他母狗式跪在地板,极小声试探:“爸爸?”
药雾舒缓谈宴的神经,辛辣在他喉间扩散。他用看物品的目光观赏褚晗忍住羞耻,草草自己做扩张的模样。
褚晗小心吞入眼下要撕裂他屁股的阴茎,晃着屁股像条求欢的狗,在阴茎起伏。
仅吸上两口,谈宴点到为止,将止痛泵熄灭在omega的臀肉,唇边吐出的药雾喷洒在omega的骶骨,激起一片战栗。他抬手,懒洋洋遮住倾洒在他眉眼的月光,鞋踩在未婚妻的头顶,将omega完全桎住,做成一只全自动臀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