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入夜的首都星呈现出一片灯红酒绿的热闹景象。

高档商务酒吧的长廊,环境安静典雅,空气中漂浮轻悠的茉莉信息素香水气。包间进出的,皆是扮相轻浮暴露的omega。

谈宴半倚进沙发,他指尖燃着根-鏃堕棿-低浓度止痛泵。屋顶橙光暖融融的,药剂雾气飘渺,模糊他眉间的骨。

一对双生子四肢俯爬在地面,他们两人嘴巴大张,逼口水盈盈的,仿若发骚的狗,高高翘起屁股。他们都提前漱过口交水,口腔一冷一热,均夸张伸出舌头。他们分工合作,含过柱身舔着包皮,最后还不忘将阴囊细细伺候好。

大厅内,各类露骨的打扮刺着桑致的双目,他面容愈发冷淡,眉眼都腾满郁气。

他身型高挑,再加是浓颜,暗红的唇和浓密的睫毛随脾气下压,艳丽到能杀人。侍者见他外貌,以为他是某位客户来捉奸的妻子或情人,连忙上前赔笑。

侍者这种娴熟的小心翼翼令桑致情绪愈发低落。他快步走到走廊尽头,站定在VIP包间的门前,敲响三下房门,未得到答复,终是不客气将门推开。

他见到朝思暮想、半张面孔掩在阴影下的男人。

也见到男人胯间淫秽色情的口交情景。

见到这一幕,他难免回想起他为谈宴进行全息诊疗时,对方暂时被剥除记忆,轻描淡写几句话就令他心甘情愿躺床上做情趣娃娃这件事。他哑声唤:“谈宴。”

遇到谈宴前,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明知对方仅对他的皮囊感兴趣,却依旧会揣摩对方心意,穿上那些下流服饰,只为对方操他时候的拥抱可以更紧一些。

“嗯?”alpha的单音节掺了点性感的鼻音。

谈宴凤眸微醺,是醉与清醒交织的奇妙融合。他淡瞥向打扰他放松的外人,从容道:“好久不见。”

桑致靠近alpha。

他俯下身,撩起下腹衣角,露出明晰的腹肌线条和缠绕黑色领带的人皮扣,仰视谈宴因情欲染上少许风流的冷淡眉眼:“这是你落下的那条领带。”

“你说送我了,好看么?”他腹肌有料,但腰细得很,主动用腰线去蹭谈宴的指骨,“这样可以一直挂在身上。”

他第一次为自己是个alpha感到自卑,也在极力展现自己的性价值。

止痛泵的高温端湮灭在还未成年的alpha腰间。谈宴拍了拍美人因痛扭曲的脸,对这份妥协的爱无动于衷:“别发骚。”

桑致从不是退缩的性格。他垂下头颅,在双生子主动避让下,含入那根被其他omega谄媚过的性器,漂亮的脸因alpha的为难扭曲至显出几分淫态的丑陋。

谈宴欣赏桑致的脸,这份欣赏体现在他愿意用鸡巴操上几操。

他拽扯起胯间alpha稍长的发,态度冷静,如同训诫一条不乖的狗。在全息影像中,他本以为桑致是omega,也的确因他的外貌临时起意,将人带上床。但他未料到,身为alpha的桑致会因这意外的一次做爱主动黏上他。

毕竟在他看来,除去那位为他守身如玉的未婚妻,他没必要为任何人负责。

桑致的确称得上天才。他从未做过口交,也能无师自通,学会用一切腔室去包裹容纳谈宴的性器。

alpha大开大合直挺挺操入另一位alpha的喉咙。他的性器压住美人的会厌,冷眼看胯下的桃花眼溢出生理泪水,将龟头和小半截柱身更深一步插进喉腔,语气淡淡地吩咐:“再深一点。”

桑致见一旁想去舔弄谈宴睾丸的双生子,也不顾自己的承受能力,恳求望向高高在上玩弄他的alpha,不管不顾将性器往食管里塞,恨不得将睾丸也挤入他的口腔。

他虎口在脖颈上下滑动,边按摩谈宴的性器,边狼狈从唇角溢出带血迹的涎水,比旁边出来卖的omega还要浪和贱。

当然,桑致和这对双生子不一样。

他不仅不要钱,就连内射都不用怕会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