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的呼吸,同时也剥夺omega一切多余的主动。
“她说,”他见omega嫉妒潮红的一张脸,平静陈述,“她没穿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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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ega站定在alpha身前。
她见谈宴一贯冷淡的模样和眸底的排斥,咬了咬唇,害怕又倔强地跪在上。随这动作,她胯下意识向alpha的脚边耸动,校裙下的风光一览无余。
她怕她这般下贱,谈宴依旧会不要她,怕到到牙齿打颤。她见alpha垂着那双沉黑深不见底的眸子,阴蒂又酥又麻,止不住翕张抽搐,淫水滴滴答答打湿地板。
这反差的一幕好似此时不是alpha的易感期,而是她的发情期。
谈宴在冷眼评估女孩的价值。
他并非拥有爱慕者眼中那样所谓洁身自好的品格,他只是挑剔第一次做爱的对象。
omega全然接受alpha评估货物的视线。她膝行到谈宴脚边,紧张地撩起裙子,在谈宴沉静的目光下,毫无羞耻心地用逼缝讨好alpha的鞋。
心上人的鞋尖撞在她的逼口,令她战栗着身体,几指最大程度把未经人事的逼敞给alpha审视。她的阴唇白皙不带半根毛,她小声解释她是天生白虎,很好操。
她的手指将湿透的逼穴扒到最大,似要证明,她就是最合格的鸡巴套子,能供谈宴发泄一切的情欲和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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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到这就已经不只进行聊天了。
不知何时,韩高黎的裤子已经完全褪去。
他上身紧贴在墙面,像主动求操的狗,十指扒开后穴,露出因吃醋痉挛不已的生殖腔:“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