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臂,哭着求饶,而他却不为所动。

她想到答应陆北恂时那么爽快都想给自己两大嘴巴子,这不是自作自受是什么……

岑挽勾住陆北恂的脖颈,眼睛含泪,讨好的在他唇角吻了吻:“老公……”

“叫我什么?”

“老公……”岑挽眼睛含泪看她,此刻的她就像是被狠狠欺负的小白兔,一副可怜兮兮惹人怜爱的模样:“老公,我想睡觉,可以吗?”

看着如此乖巧的她,陆北恂不忍再欺负,伸手在她发顶揉了下离开:“乖。”

岑挽终于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