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挽笑:“在呢,要叫我挽挽。”
陆北恂无奈叹了口气:“真拿你这小东西没办法。”
岑挽傻笑了声,想到什么又问:“你是怎么知道我抱着岑修坠楼了?”
“我刚梦到的……”那个梦太过真实,真实到让他觉得这就是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
岑挽在他唇角吻了吻:“只要能见到你,死多少次都值得。”
“傻。”陆北恂摸她的头:“刚吵醒你了,快睡吧。”
“嗯”岑挽窝在陆北恂怀里沉沉睡去,只是陆北恂一夜无眠,就这样看着她,一直到天亮。
岑挽八点起床,身边位置的人已经不在,她下床拉开窗帘,外面是白茫茫的一片,她看向楼下院子里,院子里有两个雪人,两个雪人紧挨着,一大一小,戴着红色围巾。
一定是陆北恂,她往楼下跑去,在楼梯转角处与陆北恂撞个满怀,陆北恂稳住她的身体,语气带这点责怪:“怎么跑这么急?”
“院子里的雪人是你堆的吗?”岑挽问,她的眼睛清澈明亮。
“嗯。”
“我去看看。”岑挽退出他的怀抱往楼下去。
陆北恂握住她手腕,把她又重新带了回来:“外面冷,换衣服。”
她现在还穿着睡衣,脚下踩着双拖鞋,她被陆北恂带回了卧室,几分钟后她包裹严实。
身上穿着黑色的长款羽绒服,脚下踩着双棕色皮靴,陆北恂给她拿了帽子和围巾:“吃完饭戴上帽子和围巾才可以出去玩。”
岑挽对陆北恂撒娇:“你就先让我近距离看一眼你堆的雪人,就一眼,好不好?”
“去吧。”
岑挽一路小跑去了院子里。
第86章 老婆
岑挽走到院子里,还在下雪,只是没有昨晚那么大,她伸手去接雪花,看着雪花在手心融化,朝那两个一大一小的雪人走去,踩着雪发出“咯吱”的声音,超级解压。
她走上前,看着那两个雪人,眼睛弯弯。
看了几十秒左右,陆北恂叫她,岑挽又看了眼雪人,朝屋内走去,扑进陆北恂怀中。
陆北恂握住她的手,她指尖冰冷,掌心微湿,他问:“玩雪了?”
“写了两个字。”
“过会记得戴手套。”陆北恂柔声提醒。
岑挽乖巧的点了点头,被陆北恂牵着去吃早餐,吃过早餐后,陆北恂给她戴上帽子围巾,拿了手套:“去玩吧。”
岑挽没去,一路小跑上楼,再下来时,手里多了条围巾,是她给陆北恂织的那条。
跑到陆北恂面前,踮起脚把围巾戴在他脖子上,陆北恂弯下腰,方便她戴,她笑了下,又把围巾在他脖子上绕了圈,整理好:“好了,我去给你拿双手套。”
陆北恂握住她的手,不禁有些好笑,他一个男人哪有这么娇弱:“我不冷,不用手套。”
岑挽直接拒绝:“不行,天太冷,要做好防护。”
小时候下雪天,她因为贪玩没做好防护手上长了冻疮,到了晚上又痒又疼。
岑挽拿来手套给他戴在手上,牵着他的手往院子里去:“你怎么不等我一起堆雪人?”
“醒的早,想你会喜欢,先堆了两个。”陆北恂看她问:“喜欢吗?”
“喜欢。”岑挽牵着他走到雪人前:“你看看跟你刚堆好的时候,有没有不一样的地方?”
陆北恂走到这时就已经发现了不一样,大的雪人肚子上写了个“恂”字,旁边小的雪人肚子上写了“挽”字。
陆北恂轻笑了声:“挽挽写上名字,是想说大的雪人是我,小的雪人是你吗?”
岑挽站在小的雪人旁边:“不像吗?”
“不像。”陆北恂说:“挽挽穿的像个小企鹅。”
岑挽娇嗔的看他一眼:“哪有这么形容自己老婆的。”
“老婆,我错了。”
陆北恂很少叫她老婆,她对陆北恂的一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