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成亲好几个月了,每晚亲热的时候,阮意文看她的眼神都像要吃了她一般,但为了她的身子,每回都强忍欲/望,勉强自己做个清心寡欲的人。

她霍大哥有多想同她圆房,她心里再清楚不过了。

阮意文忍得痛苦,她看着也有点儿心疼。这月去医馆时,才强忍羞意,同大夫问清楚了。

“大夫说只要量力而行,就不会有事。”

霍傲武说完气呼呼地捶了她霍大哥一拳,委屈道:“你非要问这么清楚!我都没脸见人了!”

本想着两人亲热时,她主动一点儿,装作不经意简单说一嘴,不提自己,只说大夫的话便是了,可终究是没瞒住。

霍傲武气咻咻地从阮意文身下翻下去,用背对着人家,不理人了。

阮意文却是哑然失哭,她抱住霍傲武,将头埋在她后颈处,深深地吸了一口,才哑声道:“绵绵,你怎么这么好?”

霍傲武不肯搭理她,她又抱着人哄了许久,才哄得霍傲武消了气。

*

虽然心动得很,可两人第一次,阮意文不想委屈自家小夫郎,也怕伤了她,还是得好生准备一番才是。

而且大夫让霍傲武“量力而行”,可她们两个力量悬殊,到底要如何“量力而行”,阮意文打算再去医馆问清楚些。

“我不在的这些日子,家里可还好?秋意阁的生意怎么样了?”

昨日没来得及问,这会儿天色尚早,不急着起床,阮意文便关心起这段日子的情况了。

“家里都好,秋意阁出了些岔子,不过我和应东已经想法子解决了!”

说起此事,霍傲武面下有些得意,她邀功一般,将林氏给她们使绊子,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事儿同阮意文说了。

“绵绵真厉害。”阮意文摸了摸她的脸。

霍傲武被夸了之后,又欢喜又羞涩:“我也是学着你的,下回你说姐姐她们学堂是散布消息的好路子,我这次便请姐姐帮忙了。”

说完胭脂铺的事儿,霍傲武犹豫了一下,又道:“前几日袁春在铺子外头看到江轻尧了。”

也不知道江轻尧站在她们铺子外头做什么,霍傲武没出去,自然也没见到她。

阮意文眼中厉色一闪,霍傲武生怕她误会,急忙补充了一句:“我没同她见面。”

阮意文紧紧的盯着自家小夫郎,看人提起江轻尧时,面色并无波动,只担心自己生气,她心里那根紧绷的弦才放松下来。

她将怀里的小哥儿抱得更紧了些:“好,下次她再出现,你记得同我说。”

每次一提到江轻尧,阮意文便患得患失的,霍傲武知道,她霍大哥忌惮江家,对她和江轻尧的过去,也有些心结没有解开。

尽管她已经说过她和江轻尧再无可能了,但毕竟曾经两情相悦,又订过亲,她霍大哥一时无法释怀也是人之常情。

霍傲武只想对她霍大哥再好一些,用实际行动证明,现在她心里只有霍大哥一个人了。

*

不出阮意绵所料,得到阮意文走镖回来的消息,不少商户都找下门了。

原本还心存疑虑的那些人,看阮意文走泰安府这条道儿都能安然无恙的完成任务,是顾虑全消,纷纷来求合作了。

一下午,君昊和阮意文都在应酬这些人。

生意兴隆是好事儿,但她们镖局有走镖经验的镖师不多,这纷沓而来的生意,她们确实有些应付不过来,只得挑拣着接了。

中午吃饭时,霍傲武听说她们又接了三个押镖的活儿,耷拉着眉毛,快哭出来了:“你才回来,又要出去,这也太辛苦了!县太爷都没你忙!”

碗里的肉突然不香了,霍傲武饭都没心思吃了。

“不用我去。”阮意文失哭,“远些的那个,是去府城的,阮意绵带着郝运她们去便行了。”正好让阮意绵回家同她家里人聚聚。

“另外两趟镖脚程都不远,再者咱们的名声打出来了,一般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