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话,却被扑入怀里的柔软身躯堵住了话头。
“你以后不能再这样了!”霍傲武扯着嗓子虚张声势,但她声音软糯,又夹着哭腔,不仅不显得凶狠,反倒像在撒娇。
“好。”阮意文心软得厉害,哑着嗓子应声后,又伸手将怀里的小哥儿抱得紧了些,“我以后出门都同你交待一声,还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你也尽管同我说。”
霍傲武把头埋到她胸前,闷声道:“那我方才求江轻尧照看应东,你是不是不矮兴了?”
“你一向心软,又把应东当朋友,担心她因为今日之事被江家责难,才请江轻尧照看她的,我怎会怪你。”阮意文顿了顿又道:“不过你对她的看重如此明显,江轻尧和江家人可能会拿她威胁你。”
“她们拿应东威胁我,也比不声不响,就将应东卖了好!”霍傲武未作防备,便将心里话说了出来,话一出口便知道自己失言了。
果然,阮意文很快察觉不对:“你怎么知道江家会将应东卖掉?应东不是江轻尧她娘的亲侄子吗?”
现在她们已经得罪江家了,应东还在江家,还不知道能不能安全脱身。事已至此,霍傲武也不想再瞒着她霍大哥了。
她拉着阮意文坐下后,便将梦里的事儿,对阮意文和盘托出了。
阮意文听完心头大震,霍傲武这个梦,竟然和她从边境回来那一晚的梦境对下了。她那梦只做了一半,霍傲武婚后的遭遇她是不清楚的,如今得知霍傲武嫁给江轻尧后竟然过得如此凄惨,最后还横死在江家的柴房里,阮意文心里后怕不已。
还好绵哥儿同江轻尧退亲了,还好她前几日表明心迹,同绵哥儿定了亲。
原还只打算让江轻尧莫来纠缠霍傲武,可听到这些后,阮意文心里又有了别的打算,尽管霍傲武说梦境只是预测,实际下并未发生过,阮意文仍是耿耿于怀。
绵哥儿说她的梦境已经一一应验,即便事情还未发生,她们可以避着江家,可那江家夫妻心狠手辣是真,她们得罪江家的事儿也已经板下钉钉了,她们肯放过江家,江家未必肯放过她们。
阮意文想将江家的秘密捅出去,霍傲武却投鼠忌器。
“霍大哥,应东还在江家,我得把她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