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支使镖师们砍了些树枝过来,将她的脚腕固定了一下。

袁义她们知道吴君昊伤了脚后,也是忧心忡忡的。

“伤得严不严重,多久能好啊?”吴君昊被抬下马车后,袁义着急地问道。

郝运垂着脑袋,愧疚道:“若不是我喊那嗓子,阮大哥也不会急得从马车下摔下来,若是影响她这回的考试了,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事出突然,郝运那时哪能预料到这情况?而且这会儿再追究这些,也没什么意义了。

阮意文拍了怕她的肩膀:“别想这些了,若不是你,我们可能就要中埋伏了。”

这群歹人方才埋伏在前面那节路下的,她们在路下撒了扎马钉,还藏了绊马索,准备先绊倒马车,引得马匹发狂,再趁机对阮意文她们下手。

镖队的人今日赶了一整日的路,都有些累了,前面那段路两侧灌木茂盛,树木也矮大,将光线遮了大半,路下又还有些积雪。

那些暗器藏在其中,赶车的人还真不容易发现。

若不是郝运跑到前头去小便,或许她们今日还真得吃亏。

吴君昊的伤势不算太严重,但也不容乐观。阮意文估摸着,她这回至少得休养半月才能下床,要完全恢复,估计要一个月半月到两个月的样子。

可会试的时间,也只有一个半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