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识心乱如麻,吃饭也吃得心不在焉,明善坐在他旁边静静等待,为他夹菜,也为他慢慢剥虾,懂事妹妹的体贴。贺识见她如此乖顺,不知为何心情又好了,加快动作吃完。又牵着她的手待她去花园散步消食,日暮西山,夕阳将二人身影拉得无限长,甜蜜紧贴。
气氛如此美好,贺识却突然停了下来,皱起眉头,偏头问明善:“你身上怎么有股药味儿?”行军打仗多年,止血消肿的药材味道他比谁都敏感,比谁都要清楚。
“啊?我,我没有啊。”明善有些紧张,“我没有受伤,怎么会涂药?”
年纪轻的小女孩,说谎话完全没有可信度。贺识沉着脸,像一只狼一样盯着她,慢慢逼近她,露出阴鸷而显得有些可怖的神色:“善善,不要跟哥哥说谎。你哪里受伤了?”
但明善还是支支吾吾地说:“我没,我没有,大哥你闻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