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香三者精确的配伍比例。如此一来方可有的放矢、对因用药,否则稍有误差,只会加重毒发,适得其反。
东陆敛气凝神,正沉浸在一阵苦思冥想当中。
忽然听到一旁寝室传来了几声似有若无的微小动静。
东陆立身而起,披了件衣袍,一头墨发拢于身后,不急不慢地走了出去。
“水――水――”温惟小声嘤咛着。
声音虽小东陆却听得一清二楚,但他并有动弹,站了一会儿打算置之不理,欲要转身离去。
刚转身出了房间,就听到 :“水――”
温惟又嘟哝了一声,声音比刚才似乎大了不少。
东陆向院外张望了一圈,不知以冬去了何处久久未归。
他转头看了眼躺在床榻上的温惟,踯躅了片刻。
最终还是走到桌前,倒了杯水顺手拿了把调羹,去而复返。
走到近前,一脸不情愿地用调羹盛了水,身子离得远远的,伸长手臂将调羹喂进温惟嘴里。
许是一下子盛的太多,又倒的太猛,水流顺着嘴角轻泻而下,沿着脸颊流进脖颈。
温惟双目闭合,眉头紧皱,呛地咳嗽了几声,一时憋得小脸通红,好像下一刻就要醒来似的。
东陆站在一旁冷眼斜看,看她那狼狈又不能反抗的样子,竟幸灾乐祸觉得莫名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