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已应允,万万没有缺席的道理,这与拒旨没什么两样!”
温惟此刻内心如浪涛翻滚,忐忑难安,一只手紧紧攥住信涵,思虑了片刻后,咬着牙说了句
“把化风牵来!出城!”
“少主三思啊!”
“牵马!”
见温惟去意已决,再加以阻拦也是无济于事。
化风是温惟的坐骑,从东平一路随来,奔如流星、日行千里。
此马原是温弛在世时专用西域战马,当年温弛战场上不幸遇难,此马通人性,自己寻路跑回原驻扎的营区,日夜等待着久久未归的主人。
后来被军中战后幸存的马夫以温弛遗物辗转送回东平,再后来就为温惟一人所用。
呼兰从后院把化风牵来,温惟一身墨色夜行衣,轻装上马,一骑绝尘。
一人一马、消失在如磐的夜色中。
到了城门,正值宵禁时刻,大门马上就要上栓,现在摆在温惟的面前,就是如何出城的问题,硬闯定是不妥,但她又没有出门腰牌,她想了想决定还是动之以情 、晓之以理或是许之金银尝试让守门士卒通容一下,实在不行就只能……
犹豫思索了片刻,温惟正要打马上前……
“月黑风高,温理正深更半夜如此着急出城,欲去往何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