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处,为父还与那赵??对饮畅聊,谁知不过两月的光景,堂堂一方之主竟落得个自刎投河的下场。”
“赵??之事,我知父亲心中难受愧疚,毕竟多年旧友感情已深,但日有升落,月有圆亏,还望父亲节哀,一切还得往前看。”
庞敬宗点了点头,又道:“如今我在朝中地位一天不如一天,论手中实权还比不上东陆那阉人。朝堂之上李荣赈一枝独秀,风头正盛。人人对他敬慕有加,言听计从,就连前朝老臣都毫不避讳得替他说话,完全不把老夫放在眼里!”
看着一脸怒意的庞敬宗,庞秋晨安慰道:“盛极必衰,物极必反,水满则溢,月满则亏,功高盖主可不是件好事,恐怕用不了多久会有人比我们更忌惮于他。”
听庞秋沉这么一说,庞敬宗俩眼一瞪,瞬间有神:“你是说……”
“没错,正是他那长姐昔太后,表面上看他与昔后姐弟情深,辅车相依,牢不可破。其实不然,在东平之事上明显看出俩人意见不一,各怀心思,否则东平闹成那样,若不是昔后苦心隐瞒,这么大事京都城怎会一点消息都没有,可见李荣赈去东平支援温莛知绝对不是昔后的意思。”
庞敬宗恍然大悟,颔首赞同,又森森一笑,道:“既有罅隙,那自是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