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一个艰难。
余夏吃完就溜了,何母再说什么,她都没再待下去。
江穗月进了浴室,也许是过度紧张,她的手抖得厉害,打开窗,又开了排气扇,她点燃了一根香烟,狠狠抽了口,情绪才逐渐稳定。抽了半根,她掐了烟,洗了手,漱完口,这才打开浴室的门。
门外何晋深站在那儿,闻到味道,他脸上神情复杂。
江穗月来到客厅,跟何父何母道别:“叔叔阿姨,今晚谢谢款待,我先走了。”
“坐会儿吃点水果啊。”何父道。
“不用了,谢谢叔叔。”她转而去看何母:“阿姨,我走了。”
何母“嗯”了声,听不出情绪。
出了家门,江穗月神情立即冷了下来,三两步走去按电梯。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不用看也知道是何晋深。
“不用送我,陪你父母吧。”她道。
刚好电梯来,江穗月抬脚走了进去,他跟上。
夏季的夜晚,小区楼下人不少,老人摇着蒲扇聊天,小孩骑着各式各样的玩具车,欢声笑语一片,热闹非凡。
两人一路上谁也没说话,江穗月一直冷着脸,何晋深知道她不开心,也没去哄。
见她越走越快,何晋深拉了她一下:“走这么快干什么?你现在不能做剧烈运动。”
江穗月停下,猛地转过身看他:“你今晚知道那女孩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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