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尔斯搂着她的腰:“别勾我,我身上湿的,还没洗……”
话没说完,苏佩的吻落在了他的唇上。
尼尔斯一怔,按着苏佩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吻毕,苏佩的眸子亮晶晶地望着他:“咸的。”
说着,她拉着尼尔斯到房内,亲了亲他的下巴:“等会儿一起洗。”
欲火被彻底点燃,尼尔斯吻上了苏佩的唇。
一夜缠绵。
次日清晨,两人回到洲际酒店。
尼尔斯接到经纪公司的电话,有急事要处理。
苏佩听着无聊,便和他打了声招呼,一个人下楼透气。
刚踏出酒店,林妙妙梨花带雨冲过来拽着她:“是你绑架了清雅!”
“苏佩,你有什么冲着我来,绑架孩子算什么本事!”
泪水没有几滴,声音倒是尖锐,把四周人的注意全都吸引了过来。
苏佩不耐抽出手:“林妙妙,你发什么疯?孩子没了去找警察,找我干什么?”
林妙妙扯着嗓子喊:“昨天你一晚没回来,就你有嫌疑!”
林妙妙身侧的陆闻见状,眸子越来越冷。
“苏佩,如果真的不是你干的,就给我一个解释。”
苏佩扯了扯嘴角,忽然觉得很没意思。
他们七年的婚姻,本该对对方的品性一清二楚。
可他却好像从未认识过她一样,以最险恶的限度揣测她。
陆闻还是之前的那个陆闻,丝毫未变。
苏佩冷笑一声,伸手把领口的扣子一颗颗解开。
每解开一颗,陆闻的眼眶就更红一分。
衬衫外套下,是密密麻麻的吻痕。
解到最后一颗,苏佩抬眸看向陆闻。
“我和我的未婚夫昨晚缠绵了一夜,这个解释够了吗?”
◇ 第20章
陆闻只觉那些赤红色不是吻痕,而是一个个烙印,狠狠烙在他的心脏上。
反应过来的时候,陆闻已经扯过了苏佩外套的领子。
他双手颤抖,从喉咙挤出一句话:“从前都被你那清冷的样子骗了,没想到你这么饥渴。”
他几乎不说这样的词汇,可面对苏佩的时候,理智总是被情感盖了过去,等话说出口的时候,已经没法挽回了。
他直直凝视着苏佩,想从她的眸子里看到些什么,或是羞辱,或是歇斯底里,可苏佩的眼里只有冰凉的嘲讽。
“你情我愿,我对我的未婚夫饥渴有什么错吗?”
四周的海水仿佛都扑了过来,将陆闻冲进海底。
无数个夜晚,他抱着苏佩曾经的荣誉证书,在心底告诉自己,苏佩有超出同辈的学术能力,离开他也不会过得太差。
他一边心痛到不能呼吸,一边去想苏佩可能的生活,安慰着自己入睡。
可此时此刻,他恨不得苏佩过得颠沛流离,落魄成乞丐。
她凭什么留他一个人被过去折磨,凭什么留下这些吻痕?
“苏佩,我们在一起十七年,对你来说到底算什么?”
苏佩的视线落到陆闻身后的林妙妙身上,又转回陆闻身上。
“你和林妙妙都有孩子了,怎么好意思和我提那十七年?”
林妙妙脸色一变,上前去拉他:“沉哥,清雅还没找到呢。”
陆闻的理智这才回来,松开苏佩。
“这就是你报复妙妙,绑架清雅的原因?”
苏佩正在扣扣子的手一顿,忽然道:“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离开你吗?”
“就因为你从来没相信过我,也从未真正地爱过我。”
直至从警察局回来,陆闻的脑海中还回荡着苏佩的话。
晚上六点,警方终于找到了失踪的陆清雅。
只差十分钟,潮汐就会把她所在的地方淹没。
看着瑟瑟发抖,到处都被粗糙麻绳磨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