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如何,这次我都不能让她跟着我了。

回到卧房,我想了很久,打算放弃使用祖传的推演之术,而是用到了术士会用的纸人术。

我将鲜血滴在纸人上,以自身寿命为祭,将纸人送进了魏军的军营中。

又是一个不眠不休的三天。

在获得魏军的全部情报后,我顶着黑眼圈找到了刘信。

可我刚走到军营门前,便听到了守卫们在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