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挣扎往一边走,求饶道:“好好好,你说你说,笑你什么?”
程易尘在她耳畔吹气,“他们说现在有人能收拾我,以后都不要带我喝酒了,怎么办呢?”
青措从镜子里看了他一眼,那人眼神狭长深邃,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意思,圈子里谁不知道程易尘的狗脾气,能这么说到他脸上的,无非就是两种可能。
要么是熟人开玩笑,要么就是他很满意大家这么说,说白了就是他很享受被青措这么对待。
“那奶奶肯定很高兴,有人结了婚顺便能把酒戒了也是好事。”
“我喝酒当然不是为了我自己,”他眼神真挚,看得青措别开脸。
其实话一出口,她就自然想到今日席间程易尘眼不带眨喝酒的模样。她岔开话题,说收拾好了想回家休息了。
回到南楼她妆都没来得及卸掉,倒头就睡,上一秒还在和程易尘对话,下一秒他在转身,身后已经响起的均匀的呼吸声。
看着她睡着的模样,他恍惚想到学生时代,那次看到有男生送青措回家,他就一发不可收拾的醋意爆发。
尽管他一直不想承认,但客观存在的一件事就是,从那天以后他更加关注喻青措,那种患得患失的疏离感让他很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