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分多钟,才听年轻人开了口,说:“舌骨与喉骨是折断的,断面较为平整,不像被车轮碾过的样子。脖颈两侧有椭圆形皮下出血,右侧一,左侧四,是人的五根手指。”

苟利一愣,蹲下身去仔细查看,果真从烂得难以辨认的创伤肌肉上发现了极难发现的皮下出血痕迹:“我去?”

年轻人抓着他的手,示意他像凶手一样,按在尸体脖颈两侧。

“卧槽,”苟利抽了口凉气,说:“真是人手。”

江停站起身,脱下手套,重新戴上了墨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