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一样的,毕竟翰林侍读也就六品,能说它们一样么?

“孙巩彬的确是靠着自己跟几个朋友卧薪尝胆两面才搜集了众多证据,但仅仅靠着他自己,就算有证据也做不了什么,反而会让自己陷入危险境地,他到京城后先是拜访了一个还算要好的同学,隐约提及了这件事,他这个同学就是太子党羽,太子敏锐地抓住了这个机会,将他层层往上推,多番施压才让朝廷派了人下去彻查此事。所以说,孙巩彬和太子应该是互相合作的关系,毕竟……”

毕竟,如果没有太子帮忙,也许这个惊天大案就跟许多历史一样,淹没在洪流之中了。

沈兰棠静默了片刻,道:“那这桩案件跟太子毫无关系么?还是里面的官员是大皇子的人?”

“据我所知,这里面既有太子党也有大皇子党,但都不是核心人物,或许太子也曾受过好处,但以太子目前处境,钱财帮不了他,只有一个好名声才能帮他脱离泥沼。”

所以必要时刻,他也可以自断一臂只为求生。

沈兰棠:跟她在电视里看到的差不多。

沈兰棠揉揉眼睛,困了,累了。

“那太子这次应该能出来了吧?”

“这该是他计划许久的时机。”

“……困了,我想睡觉。”

谢瑾从榻上起来,把沈兰棠抱下来道:“走吧,我们去洗漱。”

皇权争斗也就听个一耳朵,如谢恒谢瑾这般还能起作用,沈兰棠又影响不了什么,洗洗睡了得了。

这两件事情都发生在八月,八月,注定是震荡的一个月。

不过,这两件事除了给兆京茶余饭后增添话题外,对普通人的生活产生不了影响,沈兰棠从家里回来,手上还拿着个没啃完的果子。

谢瑾今日在家没出去,正规规矩矩地在书房练字。

沈兰棠跨入门槛道:“今天有什么最新消息么?”

谢瑾头也不抬地道:“太子出宫了算么?”

算,怎么不算!

沈兰棠好奇道:“他是正式结束禁闭生涯,重新回到官场和大皇子斗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