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心瑶只判了两年。

听说在庭上,江文轩还把屎盆子扣沈心瑶头上,曾经冷静镇定的她当场骂人,被法官警告多次。

景琛还拿着录像给我看。

庭审结束后,张秋娟对判决不服,把火气都撒沈心瑶身上。

张秋娟冲上去直接掐住沈心瑶的脖颈,失声怒吼。

“都是你!都是你个贱人害了我儿子!”

“贱人,你怎么不去死!”

这一刻,沈心瑶才明白,江文轩一切都是骗她的!

什么母亲有病,都是假的!

他的目的就是为了成为沈家女婿,独占沈氏,靠沈氏发财。

而无利可图时,他又把罪行推在自己身上。

虽然张秋娟最终被人拖走,可沈心瑶瘫坐在地上,流下悔恨的泪水,久久不能缓过神。

可世上没有后悔药,更没有再来一次的机会。

9

一阵修养后,我开始接手顾氏的业务。

父亲看了很是欣慰,但还是一次次在饭桌上催婚。

“唉,我这两个儿子都这么优秀,事业有成,要是能够成家.......”

我笑了笑。

“好,父亲,我这就去相亲。”

父亲怔愣住。

“你怎么答应.....这么痛快?”

“经过这段时间的冷静,我也想通了,我不能因为一次婚姻失败就心灰意冷,把自己关在壳子里不出来。”

“爸,我该多接触接触女孩了。”

父亲笑得褶子都堆起来,拿起照片就给我看。

“来来来,这是何家的二女儿,今年二十六,听说在港大读金融。”

“这张是你刘叔叔家的孩子,还记得吗?你幼儿园的同学,也是个小学霸,哥大管理系毕业。”

.......

说着说着,父亲突然带着哭腔道。

“要是你妈还在,看见你过得幸福,她一定会泉下有知的。”

我刚上大学母亲就车祸去世了,父亲一夜白头。

这么多年,他一直怕照顾不好我们,怕母亲怪他。

甚至当初我和家族决裂后不久,父亲表面上说不再认我,背地里却偷偷注册了个公司,给沈氏投资。

我和弟弟一起揽住父亲,打趣道。

“都快六十的人了,不许哭唧唧!”

父亲一下子就被逗笑了。

“好好好,不哭,我还得看着你们两个结婚生子呢!”

相了一次亲,我就找到了结婚对象何婷。

本来只是一次商业联姻,我们婚前约定互不干扰,婚后却在一次次的并肩作战中,成了最亲密的朋友。

一次醉酒,她揽上我的脖颈,我搂住她的腰身,缠绵整夜。

从那次后,我们成了彼此最亲密的人。

三年后,我和何婷回国参加国际峰会。

在此期间,我们和众多行业翘楚展开激烈讨论,并敲定了接下来的战略目标。

峰会结束时,我们这些伙伴一起在高档酒店吃了顿饭。

何婷高举酒杯,说要敬我们的未来,敬敢于突破的自己。

大家都被她的满腔激情感染,纷纷发表慷慨誓言。

我揽着妻子出门时,突然有个头发凌乱的乞丐冲出,不停的弯腰行礼。

“好心人,能不能行行好,把手里的瓶子送给我?”

“我会为你祈福的,好人一定会有好报!”

我凑近递给她时,刚好瞥见了她的正脸。

“沈心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