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殿下……啊啊啊!饶了我!我错了!求求您!】
但是不行。这和用声带叫床没什么不同,他好像更加刺激到了神志不清的人类,下半身被更有力地贯穿,伊凡殿下抿紧了嘴唇,几乎把袋囊都硬塞进他的身体,小腹一下下撞在他湿漉漉的屁股上,带起更响亮的、泛着水声的啪啪声。
不仅如此,在精神领域里,雌虫感觉每一次思维都被强硬地翻开,伊凡殿下在阅读他的想法,掌握他所有的身体感受。阿尔洛毫无秘密可言,越是无力忍耐想要逃脱的部位就越是会被重点攻伐,以带来最大爽感的方式对待。
超过阈值的爽感堆积起来,仿佛全部转换成了难以忍受的酷刑,比阿尔洛过去经历过那些更难熬。雌虫拼尽全力却连大幅度的挣扎都做不到,只能无力地哭泣,被吊起的双手紧紧握拳,被压在头边的双脚脚趾蜷成一团。
【啊啊啊!殿下救命我要死了我不想死!】
雌虫的眼泪喷涌而出,他仰起头,暴露出颀长脆弱的脖颈不管是自愿还是被迫,他果然像伊凡要求的那样,哭得超大声。
伊凡张开嘴,一口咬住雌虫滚动的喉结。坚硬锋利的牙齿并没有用力,但阿尔洛却无法自控地战栗,感到自己被死亡的阴影完全笼罩。他觉得自己可能真的会被咬碎喉咙,被操成一堆烂肉……他太自负了……这全怪他……如果他死了,伊凡殿下该怎么办?!
阿尔洛重新凝聚起一丝反抗的力量,艰难地挪动虫翼,想用锋利的边缘割开大门求助。可他忘记了他和伊凡殿下正处在精神链接的状态下,他的心思根本瞒不住正审视着他的人类。
雌虫抓住时机重重地划向大门,却连刚才的刮擦声都没有出现。人类保持着插入他生殖腔最深处的姿势,把雌虫整个转了个圈。阿尔洛的脸被按在被自己撞出凹陷的大门上,双手和翅膀都被拉扯着高高吊起。
【就那么想让他们看?】伊凡殿下在精神领域问。
阿尔洛泪眼蒙眬地拼命摇头。即便身体再强悍,他也早被逼到了极限,腰软软地塌了下去。要不是被钳制着,肯定已经融化成一滩液体留下桌子。透过门缝,阿尔洛能朦胧地听到外面虫族不安的骚动。
由于怕打扰到正处于最危险时期的高等雄虫,这些虫族并不敢交头接耳小声议论,可现在阿尔洛的哭叫声微弱下去,他还是听到有雌虫在争论要不要冒险冲进来。他听到雌虫们焦躁改变姿势引起衣料轻微的摩擦声、听到他们来回踱步的脚步声……阿尔洛想要求救,他仍然死也不愿意分享伊凡殿下,但他们也许可以帮他搞来一台修复舱把他泡进去。他可以把屁股撅出来……
“救……”阿尔洛以为自己在大叫,其实只发出了一点微弱的声音,就被伊凡捂住了嘴。
人类把手指伸到雌虫嘴里搅动,危险地问:【想叫他们来?记得吗?你说……只要没死就不许他们靠近。】
阿尔洛的唾液不受控制地流出来,和眼泪一起吧嗒吧嗒地落在伊凡的手心里。雌虫不敢再挣扎,也不敢求助了。他意识到自己无计可施,只能尽力保护好自己,争取活过伊凡殿下的这次发情期。
他含糊地求饶:“啊啊我……我错了殿下……饶了我……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作为雌虫,阿尔洛并不知道伊凡和他精神深度链接时的感受。人类能感受到他的快乐,也能感受到他的痛苦。
和逐渐害怕的雌虫不同,当真正放纵自己沉沦,伊凡才发现沉沦没他想象的那么可怕。伊凡没阿尔洛那么擅长忍耐痛苦,顺着精神链接共感阿尔洛的巨大快感能瞬间冲毁他的理智,共感他的恐惧和痛苦也足以刺痛惊醒他,不让他做出真正可怕的事。
在弄清这一点后,伊凡便卸下了一直以来顾忌,彻底享用他的雌虫。
他握着阿尔洛柔韧有力的腰肢肏了一会,觉得还不够过瘾,干脆撤掉了他趴着的桌子,把阿尔洛的两腿分来抵在大门上,托着他的屁股插进他后穴里一下下把雌虫整个顶起来。
阿尔洛发出不堪忍受的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