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怎么样,反正这两章我写得很爽,下一章两攻继续扯头花,互相泼脏水hhh
我搞了个读者群,有感兴趣想讨论剧情或者一起吐槽渣攻的可以加群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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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伤害不是一两天才出现的,而是五年以来日积月累被权尧用刀子在他的心口上一次又一次划下的,纵然他愈合力强大,可是伤口多了,他也没办法能全部愈合掉。
何守稔自己一个人租了个小房子住着,他仔细地复盘着和权尧的这些年、和柏一彬的这段时间的相处对自己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他以为自己摆脱了婚姻的囚牢,投向了自以为的温暖港湾,本以为能开始新的生活,实际上就是在原地踏步,被男人操纵着感情和思想团团转。
以前他总不愿意承认奚渊说自己是个恋爱脑,因为他只觉得自己只是把感情看得太重了,现在想想,也许作为旁观者的奚渊说的是对的,自己的确是个为了爱情肝脑涂地,最后变得伤痕累累差点连自己都找不回来的傻逼。
他抱着酒瓶喝了两天的酒,他酒量不好,喝了以后还头痛不止,又吐又难受了好几天,但是他却觉得自己无比的清醒,他不想再这么浑浑噩噩地陪着权尧和柏一彬耗下去了。
“阿权,容我……最后一次这么称呼你,如果你还想保留着我们以前最后的一点美好的记忆,就一起去民政局离婚吧。”
权尧张了张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何守稔没有指责他从前的那些破事有多离谱,但是对方的眼神透亮又清明,已经让他无地自容。
他的卑劣、不堪,在何守稔的坦荡与冷静下显得格外的肮脏,自己就像个撒泼打滚、做了错事还要求原谅的熊孩子,总以为自己犯了天大的事,何守稔也会包容自己原谅自己,他还会在原地等自己。
可实际上,何守稔早就不肯留在原地了,反而在原地踌躇着出不去的人成了自己。
权尧头一次在何守稔的面前流下了眼泪,他捂住了脸,肩膀耸动着抽泣了起来。
何守稔叹了口气,用着开玩笑的口吻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哭呢,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要哭呢?”
何守稔给权尧递了一张纸,权尧红着眼睛看向对方,做出最后的挣扎:“我们……真的不能?”
何守稔坚定地摇摇头:“不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