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看向猫眼,发现是权尧气冲冲地关门而去。
柏一彬走到落地窗前,不一会儿就看到不远处的小区门口那里出现了权尧的车扬长而去。
确定了权尧的离开,柏一彬才给何守稔打去了电话。
何守稔没有接,甚至是手机都关机了,柏一彬情急之下直接去按响了门铃。
一开始没有人回应,直到过了一会儿,门才被里边的人慢慢打开。
男人的脸色惨白,只是匆匆裹了一件浴袍,身上还有青青红红的痕迹,像是掐和咬出来的,头上身上都是湿漉漉的,水滴答答地从发丝往身上淌,眼中无神,看起来很可怜很惨。
“你、你这是怎么了?”柏一彬被这样的何守稔给吓到了,关心道。
“没事……你回去吧。”
“你一点都不像没事的样子,”柏一彬紧紧蹙着眉,“我带你去医院。”
何守稔躲开了柏一彬的手,“我只是……好累,让我一个人待会儿可以吗?”
“我不过找店长才离开了一会儿,一回去就听酒保说你被权尧带走了……是不是他欺负你了?”
柏一彬虽然用的问句,但是已经很肯定何守稔肯定是被权尧给欺负了。
何守稔赤着脚站在地上,小腿都在颤抖,地上积了一滩的水,湿脚印一路从浴室走来这里,显然刚才一直在浴室里来着。
柏一彬直接强势地反手关上了门,进屋后把人打横抱起,不顾何守稔的挣扎去了卧室,然后直接被卧室里的场景给惊在了当场。
床单皱巴巴的,被子早就被丢在了地上,何守稔本来身上穿着的衣服被男人给暴力撕成了破布团成团丢到了一边,地上丢着几个装着??精??液??的避孕套,床头还有随意地放着一副???情???趣??手铐,满屋子都是浓郁的石楠花味道,不难想象刚才这个屋子里到底干了点什么。
柏一彬以为权尧已经彻底对何守稔失去了性趣,他怎么都没想到权尧把人带回来,居然做出了这么过分的事情。
何守稔似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抓着柏一彬的衣领哭了起来。
“我不想呆在这里,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