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姿态懒散地划着涂鸦滑板,冷淡的神色听到最后几句戏谑地轻声哼笑,“她真能那么听话?全按照你们的计划?”
“你怎么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还大学,她今天和明天都是两个样。”
左燃真觉得现在整个家里,自己才是最了解她的那个,有点神经病,但他又生不气来,然后,压根不是循规蹈矩那种。
沈牧:“那些是有点远,但不是没可能,毕竟都得提前做打算。”
很直白正经地道:“左燃,外面酒吧那些玩咖什么样,你也清楚,你真不怕,哪天撞见她和一个黄毛谈恋爱啊,然后跟你说,这是真爱。”
怎么说,他还是个身心都干净的处男,手机里连个备胎都没有。
“你别咒我行不行。”
左燃瞥了他眼,语调微冷,慢悠悠道:“还有,一见钟情,不就是见色起意?”
“连喜欢都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