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您看这......郡主也不是成心的。”
“胡闹,胡闹!”太后气得不轻。
这桩婚事?是皇帝亲口御笔,公告天下的赐婚,如今长乐郡主这么明目张胆找人麻烦,这不是存心打皇家的脸么?
哦,你选的媳妇,你侄女不高兴去人家里?指着人家鼻子骂,还把人骂病了,这不是把人家小媳妇当柿子捏么?
还有,她堂堂一个郡主,怎好学市井泼妇,到人家里?去闹?她的皇室风度都去哪了?
几样加起来,太后着实被气得不轻,指着长乐郡主说不出?话。
长乐郡主也慌了:“太后太后您别生气,我?错了我?错了,长乐真的知道错了!”
她委委屈屈掉下眼泪:
“太后您是知道长乐的,自三年?前见?到北肃王后,我?就一直属意他,三年?里?痴痴地等他,乍然听到他跟别人成亲的消息,孙女我?这心里?头苦,才失了仪态,长乐知道错了,太后您骂我?吧罚我?吧,只千万不要?气着自己。”
太后何等宠溺长乐郡主,虽然刚才满心怒火,看她这么一掉金泪子,一诉苦,大半的火都化作了柔肠,随着长乐郡主的眼泪消失不见?了。
“你,你这孩子啊!”
“长乐只是痴情?,长乐做错了么?”
“唉。”太后一声长叹,气全消了。
长乐郡主看太后已经被她哄好了,得意地朝着下头庆王妃撇去一眼。
早就说了,你们和太后什么情?分,我?和太后什么情?分,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