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信里也多勉励之词,爷爷观老了世情的人,嘱咐道如今是骑虎难下,他既然不能离开,还是需要将整军规建的世情办下去,只是切不可搅到张秋田那伙人的动作里面去,他如今世情办得越是堂皇正派,将来采摘自己才越是不会被人诟病。他自然是明白这个道理,只恐怕张秋田那些人的手段太过狠毒,他挂着这个总负责的名号,将来就是想要采摘自己也是不能够啊。
今日看见夏月,比起一年之前当真是娇艳精神得多了,与那法国人亲吻道别,显然情绪极好的样子。当真是人比花娇,想到张秋田和那个庞南生说起她言语间的猥亵不由得心里暗自不平,想到去年除夕战子秦激愤之下讽刺自己,是男人便不要让女人搅到这龌龊的世道中去,不免苦笑,战子秦说得轻巧,将来真出了事情,他要拿这个娇媚纤弱的小娇妻怎样办呢?想到这里,不由得上前拦住夏月,回头与那两个官员点头致歉,“抱歉,我和七夫人有几句话说,请两位先进去等等。”
看那两个人先去了包座,这才将手一请,“七夫人,我送你上车。”
夏月与他从来没有说过话,当真不知道他这是唱得哪一出,也就由着他陪着到了外面等着的车前,只听他语气轻松,“东瑾的天气和伦敦倒是有些相像,越是到过年时候越是不好,七夫人今年是和七公子在哪里过年?”
夏月更是奇怪他如何会问这个,盯着他微笑的脸,只觉得他眼波深沉似有寓意,却依旧不能明白,汤剑琛已是笑着替她拉开车门,“小妹瑾琛原本也是想留在东瑾的,如今也决定要回京去了。她原本要和七夫人告别的,但是时间紧迫没有来得及。”
夏月越发觉得他话里有话,慢慢上了车子,心里仍有疑问,不禁摇下了车窗,“汤总长,您要在哪里过年?我们好去拜访。”
汤剑琛笑了一下,“该是我去拜访才对,汤某当真是盼望能在清江受到七夫人欢迎。“